☆、共眠(3 / 5)
笔交易,见了这样的女子,只怕他亦会生出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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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近戌时末,西厢的灯已歇,宋修远屏退了候在屋外的丫头婢子,轻轻推门进屋。
朦胧之间,穆清觉得身侧的被褥似陷下一块,接着便有阵阵热气从那处传来。她本就觉得此处被褥轻薄,周身清冷,睡得迷蒙模糊之际,只以为是海棠往她被褥里塞进了个汤婆子,便往那温热事物靠去,一时舒坦,便沉沉睡去。
宋修远尚无睡意,只仰面望着头顶的床帏,脑内反复琢磨着厉承给他的消息。正推算着个中真假之时,身侧的穆清却向他挪了过来,最后似是在他臂膀下寻了个安适的位置,窝着不动了。宋修远只觉耳里脑内“轰”一声,方才在想些何事悉数忘尽,思绪感官全被黏在身侧的这具香软身子夺了去。
镇威侯府东苑正房内本就置有软榻,奈何此处西厢房内却唯有这一张床榻而已。他虽遵穆清之意不近她的身,但他同穆清分榻而卧这种尴尬的床笫秘辛,他亦不想让除却穆清之外的第二人知晓,便是连海棠都以为他二人早已圆房,是以此番不曾惊动任何人,只想如此将就一夜便好。
未几,穆清睡累了这个姿势,扭了个身,又往宋修远处拱了拱。
鼻端似萦绕着一抹好闻的沁香,宋修远心下烦躁,又极想翻过身一把将穆清搂入怀中,但思虑及穆清对他的疏离,终是恐一时唐突吵醒了穆清,无端地惹她厌烦,便只得继续睁眼僵瞪着头顶的床帏。
大抵终归是贪恋穆清周身散发着的娇美,宋修远硬是僵了一个黑夜。他只觉自己前二十四年的日子里,从未有过如此难熬的四个时辰。
天光乍亮,当一两声微弱的鸟鸣入耳时,他方如释重负。
宋修远向来有晨起练武的习惯,平日里惯用的□□留在了府内,宋修远便提着配剑冲至院内,也不管自己仍只着了中衣,火急火燎地迎着冷风耍了不知多少路剑法,仿若只有这样,才能压去他体内烧了一晚上的火气。
寒风虽刺骨了些,但宋修远内心思忖着,若是再让他在穆清身边僵一个晚上,大抵他还是愿意的。
......
被冬日的寒风吹冷静了些,宋修远平复了心火再进屋瞧着穆清那张睡颜时,忽嘲笑自己的迂腐——她本就是他的妻,难不成他们要如此隔阂地过一辈子?
穆清醒时天已大亮,她侧过身去,见床帏已被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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