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颇伤人心(2 / 3)
还是容瑾,不是一剑捅得人四分五裂,就是几句话伤得人四份五裂,在伤人的方面,他一向颇有天份。
连晋叹息,从袖中取出一信封,手指握信,表情很沉重。
信拈在手里,长时间的犹豫,长时间的踌躇。
信,想来是给她的。
身边的人不会写信,想来是远离之人所写!
微微抬眸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只盯着那封通道:“舅父,是给我的吗?”
连晋的手不自主的颤动,颤动厉害的时候便往回缩,一直缩到衣袖口,又重新颤动地向她递来:“想过要不给你,也想过要晚些给你,可今日过来,还是拿出手。我总想,你身上流着连家一半的血脉,便是有连家人的坚强,这样的事应该难不住你。”
连晋,向来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果断又坚定,何事让他为难至此?
郑青菡伸手,接过信封,抽出一张纸。
抽出纸的时候,带出一方扯成两半的帕子。
正是她第一回绣的,帕子上绣出一只秃鹰,当初手艺委实“高超”,硬生生把秃鹰绣成一只缺毛的鸭子。
当时,承蒙容瑾毫不嫌弃,还说是真心喜欢。
耳边依稀还回荡着容瑾说过的话:“以前,有很多姑娘送东西给我,可她们给的东西,我从没认真看过一眼,唯独你送的帕子,我是真心喜欢的。”
幸亏没被他的话哄得分不清南北,若是真把一片心抛出,哪里还收得回?
郑青菡揪住一方扯成两半的帕子,眼睛不禁地有些湿润。
帕子在他身上搁置的时间已长,有股他的味道,还夹杂着其它气味,她鼻子素来灵敏,天下百药兼是闻遍的。
唯有这一次,一闻之下,心伤如斯。
帕子一分为而,其间的意思再明白不过。
眨了眨眼睛,湿润的雾气化成水珠,一粒粒落在她展开的信纸上,是容瑾亲笔写的。
和容瑾成亲诸月,第一次认真读他写的信。
三行字看完,半响没有反应过来。
错了!
这不是信,而是一封和离书。
“南化小候爷容谨,因皇命而幽居京都,然男儿志在四方,朝廷皇权更替,得缘重回南化,心生慷慨豪情。与妻结缘于怨愤,曾欲本心相待,可终是无力以对,二心不同,终难归一意,情愿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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