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2 / 5)
景琳怎会误会?将人拖至无人处问:“柴骏救过燕谨?”
连岳微愣,好一阵子回过神:“你记起来了?”
“想起一些!赶紧说。再磨蹭,我让景琳与你绝交。”沈画觉得记起欺负他的习惯没什么不好。
坑货有痛脚在她手中不得不投降,“算不算救,就要看燕谨如何想了。皇上是不会让皇后有子嗣的,燕谨之所以能活到现在,除了严氏维护,还因贵妃娘娘当年在皇上耳边吹过枕头风。这事我也是听我娘说的。”
沈画只需一想便明白了,“捧杀?”
连岳很是吃惊,“你怎么知道?”
可这并不是一句好话,燕谨真的会因此而心存感激?即使柴骏不说,沈画也明白他所谓的助他一臂之力,是要燕谨做什么。但若不弄清楚,这无疑是一步前途堪舆的险棋,她甚至有些害怕柴骏将自己的性命托付给情敌。会不会太草率,太自信了?
许是看出什么,连岳安慰道:“没把握的事,他何时做过?这事自然没这么简单。当年皇上是想舍弃燕谨,屡次与严氏暗中交手,均未成功。一筹莫展之际,贵妃娘娘得首辅提点,私底下说笑话似的将这主意暗示给了皇上。燕谨因此保住一条命,但终归还是一颗可悲的棋子罢了。我告诉过你,柴骏并不是个无情的人。你以为太学时,燕谨为何会违背母意,屡次想与柴骏结交?”
“为何?”沈画不解。的确,按说两家势成水火,有点儿不合常理,她从前竟没发现这处蹊跷。
连岳一声长叹,“他俩从来都是亦敌亦友。你家夫君大人的脾气,好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没一句好听。有次太师授课后,我在花园里听见他私下骂燕谨,原话已记不得了,大概是说燕谨自暴自弃,任人宰割,身为太子却无储君威仪,不修其身,便是作茧自缚,他日若被人取代也是理所当然。”
这胆子也忒肥了点儿吧?沈画听得膛目结舌,“完了?”
“自然没完。”连岳笑了笑,“临走他留下一句,若想活命,让燕谨乖乖听皇上的话。事实证明,燕谨按他的话做对了。”
“所以这么多年你都是故意在找他骂?”坑货果然犯贱!沈画睥睨地看了他一眼。
连岳没好气问:“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这事我可从未对任何人说过。”
毕竟若让首辅大人知道坏他好事的是自己的儿子,估计得气到吐血。柴骏何时明里违背过父亲?
这世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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