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2 / 7)
量魏琬一眼:“那就难办了,不过在我看来他若是胸怀大志,怕也不会在意。”
“哪有人不在意!”魏琬蹙着眉道。
魏熙唇角勾起:“依我看是你在意。”
魏熙说罢,轻笑一声:“不逗你了,我依稀记得杨家家训是清正耿介,若是他真有先人遗风,让他去崇文馆也不是不行,左右一切都看他自个的了。”
魏琬听了面上却有些怅然之色:“他自是好的。”
魏熙见状道:“可要我顺道做个媒?”
魏琬摇头:“不必了,谁稀罕和他在一处。”
魏熙轻叹一声,也不再多管,二人都没了什么说话的兴致,魏琬坐了一会便提出离去,魏熙点头应了,却笑道:“我今日是被求的那一个,既然如此,这次的酒钱你付。”
魏琬瞋了魏熙一眼:“你还在意这点闲钱。”
说罢回头对侍从道:“付上一锭金子,多的全给她买酒喝。”
“那还真是多谢你了。”魏熙说着,对魏琬挥了挥手:“你先回吧,我怎么都得喝了你的酒再走。”
“当心喝醉了,以后连道观都出不得。”魏琬丢下这么一句话后,便转身婷婷袅袅的走了。
堂中只剩下魏熙一人,她枯坐着,百无聊赖的看着门外的街道发呆,背影纤细,好似撑不起身上蔚然如云霞的外衣,贵气又松垮,明明是灿烂的颜色,却显得很是孤寂。
舞姬顿了顿,端着酒到了魏熙身畔,笑道:“娘子尝尝,这是郎君藏了许久的翠涛,我特意给您取来了。”
魏熙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酒:“这般好酒给我喝,你就不怕他回来恼?”
舞姬笑盈盈道:“给旁人他必定要恼,但若是给娘子喝,他怎么敢恼。”
舞姬说罢又道:“谁让他总是藏私,连个酒味都不给我们闻,今日权当报仇了。”
舞姬虽是在抱怨,但口中的亲近不加掩藏,魏熙闻言笑意淡了,人人都有亲近的人,但自从魏潋去后,她身边却好似没了可以纵容她嬉笑怒骂的亲近之人了,就连父母兄弟,血亲犹在,但相处起来她却总觉得闷。
魏熙摇头一叹:“我自己坐一会,你去歇着吧。”
魏熙吩咐完,便敛袖给自己添了一杯酒,她浅浅抿了一口,酒香醇厚清冽,确实并非凡品,可是她不觉得好喝,她一向是不喜欢饮酒的。
“裴家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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