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2 / 7)
讳,每样都使的顺畅,不过听了一遭下来, 魏熙觉得谢皎月弹的最好的还是琴,以往她的琴虽也弹得好,但或喜或怨, 都带着女儿家的脂粉味,眼下虽也会不自觉的带出些绵软,但却被道观香火熏出了些清净空寂。
魏熙听着,看了眼谢皎月生了茧子的手,掩唇悄悄打了个呵欠,这般疯魔的弹法,不说她自个的手变得粗糙,就连魏熙这个听的都受不住了,可道观无趣,她身子未愈,被谢皎月拘着又不能出去闲逛,除了听谢皎月奏乐也无什么打发时间的事情可做了。
魏熙正想着,遥遥听得道观外传来幽幽洞箫声,和箜篌之音缠绕在一起,缱绻又凄清,让她不禁想起了当初谢皎月和皇帝琴箫合奏。
魏熙一顿,转头向远处看去,隐隐可见车马停在门口。
她蓦地起身,从窗户中探头去看,越发看的真切了些,在观门外,有二十余骑簇拥着一架朴素的马车,而护在马车一侧的,正是皇帝的心腹高启。
魏熙收回身子,扯住滑到臂弯里的氅衣,还未回身,便听身后一声断弦声响,她忙回身,只见谢皎月垂首将勒出血的手用帕子随意包了:“给他送去吧。”
擒芳闻言,指使着婢女将箜篌搬了出去,魏熙站在原地看着箜篌被抬到了门外,又回头往窗外看了一眼,门外的洞箫声也停住了。
魏熙犹豫了片刻,终是什么都没说,只吩咐人传医女给谢皎月包扎。
“你是不是觉得我做的太绝了?”
魏熙闻言看向谢皎月,只见她不知何时抬起了头,正拿一双含了烟波的眸子看着她,魏熙抿唇,走到谢皎月身边坐下:“是,让他看一眼也少不了什么,阿泽还在宫里。”
谢皎月轻抚魏熙的脸颊:“你就是顾虑太多了,平白惹人心疼。”
谢皎月说罢又道:“早在他同意你来这里暂居我便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了,他只顾虑着自己的面子,我们都是要往后放的。”
魏熙微微一笑:“这也怨不得阿耶,他是皇帝。”
谢皎月不语,过了片刻又道:“我不能见他,见了就要吵,指不定再闹出什么。”
谢皎月说着,唇角一扯有些苦意:“他这个人犯贱,越是这样越是念着。”
魏熙没想到能从谢皎月口中听到这话,一时愕然:“阿娘……”
谢皎月看着魏熙,眼神柔和:“阿娘不会给你和阿泽再添为难的,以前是我糊涂,以后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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