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4 / 6)
弓瞄准的谢宜安, 他生的白,被日光一照,更好似被镀了一层华光, 果真不负玉郎之名。
谢宜安此刻抿着唇, 下颌绷成一道流畅又有力度的弧线,是不同于平时散漫洒脱的坚毅。
魏熙道:“自然是表兄。”
魏潋放下饮子, 侧眸看向魏熙:“放眼长安确实找不到比他更出彩的少年郎了, 也难怪阿熙中意。”
魏熙鼻尖皱了皱,瞄了皇帝一眼,对魏潋抱怨道:“我和他也算是自小一同长大, 对我来说,他就像是兄长一般,也不知道阿耶发什么疯。”
她说着, 托腮:“他整天气我,嫁他还不如嫁六哥呢。”
魏潋抿了一口饮子:“嫁我?”
魏熙自觉大庭广众之下托腮不雅, 挺直了脊背, 理了理鬓发:“六哥温和博学, 我若是嫁,也得挑个六哥这样的夫君,要不然整天吵个没完了。”
魏熙说着, 悠悠一叹:“可惜我长这么大也就遇到一个六哥。”
魏潋抿了抿唇,唇角的笑意却压不下去,眼角眉梢似化了溶溶春水:“那便嫁六哥吧。”
魏熙白了魏潋一眼:“难道我名声差到只有自家兄长能收容了。”
她说着, 想起魏琬给她看的那些腻腻歪歪的画本子,若是将魏潋和她换做里面的才子佳人……魏熙看着魏潋那张温润出尘的脸,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若是如此,我还是出家修行吧。”
魏潋笑意微收,将杯盏放在桌上:“若我不是你兄长呢。”
“哪有什么若是,你就是我兄长呀。”魏熙说着,摇了摇头:“六哥别逗我了,太古怪了,不能想,一想浑身不舒坦。”
魏潋唇角一勾,眼中有些幽色,心中明白魏熙不会对兄长生出什么男女之情,却仍忍不住去和谢宜安比,连他自己都觉得幼稚可笑,他问道:“那你为何想让谢小郎君赢?”
“因为和他要剑省事呀,谁知道旁人会不会想些有的没的。”
“也不知道阿耶在想什么。”魏熙说罢,叹了一口气,却不防听了一耳朵皇帝他们的谈话。
她敲了敲魏潋的胳膊:“他们在说江陵之事呢。”
魏熙说罢,便见信王看向魏潋,笑道:“要说此次六郎功绩不凡,去赈了一趟灾,连水都给引过去了,怕是以后别处旱江陵都旱不着了。”
信王说着,对皇帝笑道:“以前只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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