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2 / 7)
滞,继而怒道:“好得很,你也不看看是谁养大你的!”
“自然是你,可是阿娘,你为什么养我你应当清楚,我的生母怎么死的你也应当清楚。”魏潋说着,理了理衣袖,动作轻慢,却透着浓浓的压抑:“我到底是拿你当了十来年阿娘的,不会不管你,也会护着季家,但仅限于阿娘清醒的时候,我因为你为难痛苦太久了,往后我不会让自己再如此。”
他说罢,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季惠妃:“几个宫人阿娘或许不心疼,但季家呢?我有这个能耐,阿娘信不信。”
“我自然信。”季惠妃抬头看着魏潋:“但是别总将自己撇那么清楚,季家不好了,你也不会有命在。”
“这就不劳阿娘操心了,毕竟我一个人怎么都好说,季家却是一大家子。”
魏潋说罢,忽的一笑:“如今陛下和皇后不复以往,阿娘若是执迷不悟,或许可以杀了我,想法子再生个孩子,那样便安稳了。”
季惠妃气急,抬手指着魏潋:“混账!”
魏潋微微一笑,转身便走。
临到了门口,却听季惠妃道:“你是我看大的,什么性子我再清楚不过,你本就不是什么高洁性子,幼时便野心勃勃,为什么突然如此抗拒皇位?”
她说着,语声平静了下来,带着股常年养尊处优的雍容:“别拿血脉糊弄我。”
魏潋脚步微顿,继而抬手便要推门,季惠妃起身急急往前走了几步:“你站住!”
她说着,按住魏潋的肩膀,声音低低的,带着股诱惑的意思:“若是因为谢皎月,那大可不必,你看她如今也不如意,等你当了皇帝,好好待她,她定是喜欢你的,到时江山美人都是你的,随你怎么快活。”
魏潋忍无可忍,扬手挥开季惠妃的手,冷声道:“阿娘的所作所为,是要亡了太后的血脉,乱了太后殚精竭虑的大夏,你如此对得起太后吗?”
季惠妃闻言,面色倏地白了。
魏潋的视线从她面上移开:“阿娘疯魔了,安心养病吧。”
魏潋从殿中出去后,倦怠非常,他侧首淡声吩咐泉石:“看好她,一言一行都不能放松。”
泉石跟着魏潋久了,自然清楚他和季惠妃不睦已久,闻言只轻声应了。
魏潋抬头,看着重重殿宇上连云彩都没有几丝的天幕,心中闷了一口浊气:“阿熙怕是要食言了。”
泉石不明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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