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081赖一赖(1 / 4)
谈府的小偏院,一如既往无人问津,安伯侯走过来,居然一个人都没碰上。
谈政后面纳的这些妇人,安伯侯皆不过问,更不会关心她们出自哪家,倒是知道有一个疯了,却从未照过面。
他不确定心里的猜想,只是想来求证一下,其实不论三郎的母亲是不是当年的那位小姐,皆不能说明什么问题,更不能因此就证明,沈约默认独女嫁给三郎是存有隐情。
但事有万一,沈约的离开太过蹊跷,他心里总难安,觉得一切并不像表面那样单纯。
敲响林氏屋门的时候,安伯侯有一瞬后悔,因为他不确定林氏疯到了什么程度,脑子是否还清楚。
屋里没有声音,他试着问道:“打扰了,我是谈嵩,不知可否方便一见?”
他报出名字的时候,屋里猛地一阵响动,好像是打翻了什么的声音,继而就是一阵更为激烈的乒乓声,然后传出了林氏的嘶叫,那声音像是从深井里冒出来的,叫人毛骨悚然。
安伯侯下意识的后退几步,随即打消了要一探究竟的想法,疯到这种程度,很显然得不出什么结论来。
不过临走之前,他还是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我没有恶意,只问一句,夫人可是楚国人,是否认得齐县伯?”
“放我出去!你们没一个好东西,没一个好东西……”
林氏扒着门喊叫,指甲抠在木门上,发出牙酸的吱吱声,像是困在笼中的恶兽,随时都会撕开牢笼闯出来咬人。
安伯侯没再继续刺激她,摇摇头,失望的离开了。
许久以后,林氏力竭的滑落在地,尤见娇美的脸上露出痛楚又绝望的神情。
“这一天,终究是要来了。”
……
转眼就到了大婚这日,沈令菡一早起来梳妆打扮,换上了那身迈不开步的新衣裳。
出门前照照镜子,好看是特别好看了,但她发现两只小包子好像又大了,愁的不行,因为衣裳太紧,含胸弓腰都没用。
算了,反正阿让也看不见,她自欺欺人的出了门。
房门一开,猛见一个大活人怵在门口,吓的她往后了三步,“阿,阿阿让,你在这里做甚?”
谈让依在门边,正要敲门,手指还曲在半空,“你起了啊,我以为你睡过头了,特意来叫你。”
自从两人时不时“睡”在一起后,关系便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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