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发现(6 / 8)
对!
解药不是赵见深给她的,赵见深只是给了她一个药方,让她按方子自己做药丸,然后服用。
那方子她找老大夫看过,的的确确就是让人消瘦的方子,并不是什么解药。那方子就没问题,问题出在解药上。
她的药,一直是杏枝替她做的。如果杏枝想给她下蛊,直接在药里动手脚就行了,神不知,鬼不觉。
薛锦棠又捋了一遍,觉得杏枝的可能性比赵见深的可能性大,她松了一口气,紧紧攥着的手也松开了。
她盯着手,看着被指甲抓得快要冒血的手心,苦笑了一下。
什么时候开始,赵见深在她心里竟然占据了这么重要的地位。只要下蛊的不是赵见深,她就都不怕。
幸好,不是他。否则,她真不知自己该怎么做。
“小姐。”杏枝端了茶水进来:“该服药了。”
杏枝面带笑容,双目平静,相处两年,主仆感情越发的好,薛锦棠对她信赖有加。
看着杏枝,薛锦棠心里很难相信,她会给她下毒。
薛锦棠握着书,不经意道:“放下吧,我再看会书。”
“好。”杏枝拿了剪刀:“我给您剪灯花。”
剪好了灯花,薛锦棠说:“舅母说这两天睡不好,估计是蚊虫太多的缘故,你把我新得的驱蚊香包给舅母送去。”
杏枝笑道:“我这就去,小姐您别忘了服药,这药一天都不能断的。”
薛锦棠笑着说:“知道了,我什么时候断过?”
杏枝走后,薛锦棠把药丸拿过来,藏在袖笼里,将茶盏中的水喝了。
杏枝回来,薛锦棠已经躺下了:“太热了,今天敞着门睡,把纱门放下来,你睡在外间守着。”
杏枝看药丸没了,茶水也少了,捧了茶盏下去,到外间铺床不提。
室内陷入安静,薛锦棠很快就睡着了。后半夜,突然一阵刺疼让薛锦棠从睡梦中惊醒。
先是一下,接着两下、三下,越来越密集,心口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咬,慢慢这痛楚从心头传向四肢百骸。
薛锦棠疼啊,疼得大喘气,打哆嗦,大汗淋漓。她立刻拿了药丸吞服,不一会,疼痛的感觉就消失了,刚才的痛苦好像是一场梦一样。
她起身坐在床边,暗夜中两手握成拳头,她确定自己是被人下蛊了,而且是非常毒的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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