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2 / 11)
“是啊,梁护院说有急事要跟您禀报”司棋顿了下。“是杜姑娘的事。”
穆潇一瞧松鹤斋楼上,司棋慧黯,一下就猜出主子想问什么。
“杜姑娘回去了。就在五天前,您刚下令要梁护院送她回去,杜姑娘没一会儿就走了。”
穆潇乍听,就像挨了个巴掌似,耳根热辣辣的。相对于她的不拖泥带水,穆潇苦笑,自己这五日的辗转难眠、朝思暮想,倒显得婆妈了。
罢了,要不是当初四姨娘使计下药,他也不可能掉下山谷,进而被她救上。本来就不应该有交集的两人,这会儿分开,不过是回归原途罢了。他安慰自己。
只是,他捂着心口自问,为什么听见她离开,他竟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仿佛他的心,也跟着她离开了……
不会的。他强打起精神告诉自己,之所以惦念她不忘,只是一时的鬼迷心窍只要忍着,多过几天就没事了。
他呼口气,拄着拐杖前行。“我交代梁昭的东西,都让她带上了吧?”
司棋跟在一旁答:“没呢,杜姑娘什么也没带。”
他倏地转身。“没带是什么意思?”
穆潇突然板起脸孔,司棋吓得瞪大双眼。“回、回禀王爷,就、就杜姑娘说,您给她的那些东西她用不上,所以……”
他瞪大眼。怎么可能!白花花的银两,她只要开个口,要多少有多少,她却一个子儿也没带?“把梁昭给我找来!”他吼。
“是,小的这就去。”说完,司棋拔腿就跑。
约莫一盏茶时间,穆潇步进松鹤斋书房。
早先时候,他踏进曾与钥儿共住的寝房,发现司棋没说错,她什么东西也没带走。衣箱里还搁着特意为她挑选的华裳;妆镜前的首饰匣子里,连支珠簪也没少。
他支好拐杖,坐在书房椅上。他弄不懂,照他以前所想,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尤其是女人,格外贪求锦衣玉食。这例子他看过太多,包括自己娘亲,也常为了寿宴的排场不够奢富而大发雷霆。他从没见过例外,唯独杜钥儿。
梁昭很快过来。“王爷。”
穆潇沉着脸色说话。“你是怎么回事?我交代你务必要给足杜钥儿银两跟田产,你却让她空手而回?”
“回禀王爷。”梁昭双膝一屈跪下。“不是卑职玩忽职守,实在是杜姑娘坚持不收,甚至今天一早,杜姑娘还把王爷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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