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求(2 / 4)
点七八处大穴……不过只有实力悬殊,才会有这种可乘之机。
啾啾耐着心性听讲,手跟着父亲大人比划,等容恪背过身,啾啾想着突袭,点父亲大人背后的穴道,容恪反手攥住了他闹事的小指头,啾啾尴尬地笑笑,容恪淡声道:“你还差得远。上阵应敌,背后需时刻生着一双眼睛,你的后背永远只能留给你最信任的袍泽。记住了么?”
啾啾还太小,但父亲语调严厉,自然他说什么都是对的,啾啾小鸡啄米式点头。
容恪放下了啾啾的小手,趁着他练习,他在一旁的木案上,斟了一杯浊酒。
秋天澄澈高旷、空远辽阔,浮着几朵淡如薄雾的云翳,但艳阳光里,他的眼里犹如滴了一滴凄艳的血,缓慢地沿着天际晕染开来。久违的刀兵之音,在耳中轰鸣不休,战场征伐,马蹄长嘶……是骨骼血液里嚣张沸腾的躁动。岑寂已久,迫不及待重见天日。
容恪知道,他没办法一辈子待在皇都。
倘若夷族人要侵犯大魏河山,他不能隐逸退避。
“公子,外头有一人求见。”
容恪收敛思绪,缓步朝外头走去,一时没猜到是谁要找他,但见外头竖着一架马车,里头缓缓下来一人,雪白羽缎的斗篷,如履轻云般不沾俗尘,缓步而来,兜帽压得很低,见到容恪的第一眼,他垂下了目光,冲着容恪弯腰行礼。
容恪看了眼车架,目色潺潺,“进门说罢。”
院里啾啾还在怜惜打桩点穴,听到声响,回头一看,只见父亲大人领着一个陌生人到家里来了,那白衣白袍的男人对父亲大人很是恭敬,走路也不忘弯腰施礼。
但啾啾想不明白这人是谁,两人走到了花廊深处,啾啾放弃了点穴,悄然跟在了一株垂丝海棠身后,猫着腰躲在回廊底下,偷听他们说什么。
容恪道:“阁下是月满的苏詹王。”
白衣人淡淡一笑,“我名詹冲。”
猜对了。容恪没什么表情,詹冲挥袖,让身后的人离远些,淡声道:“都退下,本王与景阳王有事商谈。”
啾啾看着一队人踮着脚退下,惊奇地捂住了嘴巴。
……什么王?他爹?
容恪背过了身,“四年前那场灯车节,你便已认出是我了,对么?”
“对。”詹冲笑道,“论到底,我该叫你一声表哥。”
“不必。”容恪淡淡道,“四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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