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8 / 12)
,手抚过她的背脊,轻轻地拍着,一遍一遍地说着“别怕”,这辈子最好的耐心和温柔都给了此夜。容恪缓慢地牵起了唇,吻住了她的耳垂,轻声道:“我会带你回去,清清白白的。相信我。”
隔壁铁笼的百姓,也缓慢地意味过来,原来这个看似享受着上宾待遇的美丽女人,是被抓来要献祭给汗王的美丽牲口,此时他们再也不嫉妒她,反倒纷纷同情了起来,年轻的女人们感同身受地流下了眼泪。
他们以前的村子被夷人洗劫过,带走了村落里所有人的女人,后来一去无踪。
只在数年后,回来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说着她在夷族遭受的一切……
个中艰难和屈辱,听过的人他们都明白。
冉烟浓只记得伏在容恪肩头哭了半晚,后来仔细想想,觉得那晚竟然没人觉得他们俩关系不对,便以为夷族男女实在是豪放不羁,搂搂抱抱都是小事。
容恪拍着冉烟浓的后背也缓了下来,他耳力极佳,仓奴回来了,正被须卜拉着训斥,须卜脾气暴躁,这也是夷族汗王不肯重用他的缘故,他骂人极其难听,容恪蹙起了眉宇,这时身前草原上皎洁清冷的月光被一个壮硕的体格遮去了大半,冉烟浓已经靠在他的肩头熟睡了,容恪见是穆察,也没松开她,冉烟浓弄哭得厉害,又被押解了一路,实在是疲倦到了极点,睡得很深。
穆察没想吵醒美人,隔着玄铁的囚笼,坐在了容恪身侧的草地上,牧野星风,惊动了草地里蛰伏的虫,蛩鸣声声,穆察侧耳欣赏着原野上美妙的旋律,一如琵琶上大珠小珠迸溅一团般的妙音,他靠着铁笼子,笑了笑,“李兄弟,认识你的时候,我是真没想到会有今日。”
容恪朗然含笑,“穆察兄,你抓我,我觉得冤枉,不过还是感谢你让小美人一路跟着我,虽说我们做不成夫妻,但是,有这一路相伴,我觉得快慰平生不虚此行了。”
穆察扭头,有些诧异,随即又大笑,“李兄弟原来也是个色鬼!原来你正经着是装给我看的!”
这就是污蔑了,容恪澄清道:“穆察兄,遇上一个心仪之人是极其难得的。”
“我知道我知道。”穆察摆了摆手,做出求饶状,“每回你要搬出你们中原的道理,我就说不过你!但话说回来,我抓你来是权宜之计,你知道当时将军包围了破庙,我不能放你走。”
容恪微笑,坦然地颔首,“我绝对信得过穆察兄。”
说句老实话,穆察对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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