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2 / 4)
,而且曾经特意提过,在陈留是没有的玩意,所以她才带过来解闷儿,于是冉烟浓也学着他挑眉毛,得意地将骰子一颗一颗地扔回骰盅。
“这个,你玩过没有?”
容恪笑着,摇头。
被暖红的高烛一照,那双狭长的凤眼,潋着熟悉的微蓝。
冉烟浓怔了一会,身后明蓁轻点了点她的肩头,“姑姑先下去了,姑娘有事传唤一声,我听得见的。”
“嗯。”冉烟浓抬起头乖巧地应了一声,直至明蓁掀帘外出,四野响起清澈的虫鸣,她静着心,左手手掌拍着脸颊,咧嘴道:“摇骰子,谁的点数小,要被对方问个问题,需老实回答,不许说谎,不许狡赖,骰盅一旦扣下,便是向天立了誓言,撒谎会被老天收拾。”
听着倒很郑重。
容恪确实没玩过骰子,手下人有聚赌的,但也不是玩的这个。
本来这是一个肯定会吃亏的游戏,但是,他看着眼波清湛满溢着得意和惊喜的冉烟浓,笑意却渐深,“夫人请。”
他摆了个手势,冉烟浓老实不客气地摇了起来。
从上到下,从左到右,花架子摆得很足,容恪目色潺潺,静看着她耍宝。耳朵也动了动,他听骰盅里的声音摇晃得很剧烈。
冉烟浓一扣下,三面通红,竟是摇了三个四。
失手了,她气馁地吐出一口长气来。
容恪敛唇而笑,“颜色很吉利。”
冉烟浓心道他兴许还不如自己,于是将骰盅退给了他,“该你了。”
容恪蹙起了眉,将骰盅在掌心掂了掂,神色微妙,冉烟浓也觉得微妙,不过等容恪摇了摇,落下点数,揭开却是两个一一个四,冉烟浓便拍手大笑了起来。
容恪不气不恼,笑道:“夫人问。”
冉烟浓的右手点在左手手背上,手指飞快地打着手背,她想了想,回忆了这一天,容恪对她除了笑就是笑,除了顺从就是顺从,这么温柔的一个夫君想必难找,难道他对谁都是一团和气的不成?
那如何自陈留十万大军之中树威,又如何叫人都信服他、害怕他,如何传出那些吃人肉、喝人血的传闻?
她灵机一动,盈盈问道:“恪哥哥,你有没有什么恨的人?”
他的指尖一顿,这回却不笑了,清润的眼眸深不可测地凝视着她,看得冉烟浓却老大一阵不自在,低头审视着自己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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