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9 / 14)
吹点冷风,就容易感冒生病。
景月担心阮恬的身体,索性搬到了沈从南的公寓住,把沈意浓抱到自己房里,跟她睡。不过沈意浓这娃特能睡,倒是很少半夜大哭大叫。
那一年大冬天,有回夜里大概两点半的时候,阮恬脑子晕乎乎的,被难受得醒了过来。她拿手在她边上的位置胡乱地抓,一边抓一边喊:“从南……从南……”
沈从南被她喊醒了,扭过脸对向她。
阮恬还没睁开眼,她拧紧了眉毛,呼吸滚烫灼热,委屈说,“从南,我难受……”
沈从南惊了惊,连忙清醒过来,开了灯,问她,“哪儿难受?”
阮恬皱皱鼻子,抓过沈从南的手,放到自己的额头上,“头疼。我喉咙快要着火了。”
沈从南被她头上的温度烫到,帮她掖了掖被子,“好像发烧了。”
阮恬还是没有睁开眼,有些委屈巴拉得瘪了瘪嘴,“难受死了……”
沈从南披上外套,给阮恬去拿衣服,拿了衣服,又回到床边,替她穿上。
沈从南替阮恬穿的时候,阮恬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她躺在床上,正好看清沈从南任劳任怨的神情和他脸上不知何时长出来的簇新的胡茬。他眼底还映着一层青灰,似乎是没有休息好。
阮恬鼻子有些酸。
她想起昨晚的事情。
昨晚也是半夜,她应该已经有了感冒的先兆,嗓子有点干,于是她卧起身,想去倒杯热水喝。
她刚一动静,沈从南就醒了,他看了眼墙上的时间,抓着她的手臂问,“起来干嘛?”
阮恬抱着胳膊,有点愧疚,“吵醒你了啊。”
事实上,阮恬知道,并不是她吵醒了他。而是因为她生完孩子后身体健康状况一直不好,有时候晚上时不时踢被子,沈从南为了给她盖被子,常常一点点动静都能醒过来。
沈从南眯着眼睛,“没吵醒,就也醒了。你干嘛去?”
“我有点渴,去倒杯水喝。”
沈从南:“那你躺着,我给你去倒。”
阮恬:“不用了。我起都起来了。”
沈从南伸手拉着她的胳膊肘,一个用力,将她带上床。他双眼带着点没睡醒的慵懒和疲倦,帮她盖上了被子,亲了下她的额头,说:“行了。躺着吧。我给你倒。”
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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