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两千金(7 / 8)
的问:“难道谢氏两姐妹的事一日不查清楚,您就一日不离开?”
郦王想了想,沉稳地点头。
“可那与您有什么相干?这是谢氏的事,又关我们什么事?你何必非要插手其中?何况以谢氏的行事风格,他们未必乐意您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东陵燕然的情绪有些激动:“而且这都板上钉钉的事了,人明显是谢静羽所杀,人家全族都没有异议,你又非什么青天大老爷,硬要说此案必有蹊跷,须得再查查。您说您要查些什么,这都罪证确凿,难不成您要睁眼说瞎话?”
“燕然,此事是有许多疑点,为父并未说假话。”郦王的神情渐渐有些严厉起来:“有时候,你们眼睛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的。”
东陵燕然深吸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隔了一会儿才闷闷地给郦王福了一福,陪了两句不是。
“不怪你,孩子,您亟欲离开这里,父王能理解,但那谢静羽好歹是条人命,此事又疑点众多,若置之不理,父王于心不忍。”
东陵燕然默了默,小声地道:“……可有人亲眼所见,这还能有什么疑点?”
“那你能解释,她既然杀了人,为何不跑?难不成她后悔了,站在那里悼念死人?”
“她不是有罪证掉在那里吗,难保她不是没有找到罪证……”
“傻瓜,那只是人们不实的臆测,谢静媚的丫鬟指出,大小姐那天不许她们跟着,并把二小姐的丫鬟也赶走了,她们因为担心主子,在花园里玩耍了片刻,便悄悄回来寻主子,她们中有人看到了,二小姐离开时,大小姐还好端端的,只是脸上多了个巴掌印。”
郦王笑了笑:“谢静羽没有说假话,她确实是去而复返,推谢静媚下塘的,另有其人。”
“……什么?”东陵燕然脸色煞白,扶着额,是有些不能忍受头顶的阳光,摇摇欲坠。
“何况那范婆子后来也说了,当时她人隔的远,又在竹林里,只是听到谢静媚喊了一句’谢静羽‘,便误以为是二小姐和大小姐在塘边,她眼神不好使,并未看得太清。及至她喊了人回来,看到谢静羽时还在心里嘀咕,心说这二小姐的衣裙颜色怎么变了?不过到时乱成一团,她也未曾多想。”
“……衣裙?”东陵燕然喃喃的道。
“你怎么了?”郦王这时也发现了女儿的异样。
东陵燕然忙一摆头,状似去扶头上的钗子,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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