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呆(1 / 6)
托萧可钧之福,方雨涵没有毕业即面临失业窘境,专科毕业考了夜间部,白天就在学校附近餐厅工作。
更令人觉得幸运的是,餐厅备有宿舍,这又让她省了许多开销。
然而,会来“多朵”工作并非贪图视己为妹的邻居萧可钧在这里当经理的便利,其实另有因素。
只是碰巧得知萧可钧也在这里任职,藉用他权力之便──这样说她好像是利用背景进来似的?
就算如此,她也没因此占到任何便宜。
一开始她每天的工作即是煮咖啡,再煮咖啡,不停地煮咖啡!!反正就是煮咖啡,整整煮了一星期的咖啡,每天被咖啡熏得灰头土脸。
幸好早班吧台有三位人员轮替,每星期轮替一次,要不然再过一阵,她如花似玉的脸蛋,铁定变成非洲土著。
只是,更惨的,下星期她将从煮咖啡轮换为洗碗盘了……妈妈咪呀!是碗盘耶,是哪种一敲即碎的玻璃,再不然就是瓷器──
真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她在胸口画上一个大大的十字架,祈祷下星期一切顺顺利利,别有碗盘在她迟钝的手下被摧毁,她可不希望辛辛苦苦赚的薪水最后被倒扣成薄薄的一片,那么一个月的辛劳就会被层层剥削了。
好不容易捱过了换班时间,餐厅里仍座无虚席,这家餐厅是怎么地,生意好到无法无天,根本是在跟人作对,都累得像狗了,还不给下班。
终于等到了空档,方雨涵左盯盯右瞧瞧,趁人不备想赶紧溜之大吉,结束一天工作。可是在她开始移动疲惫的脚步时,眼尖的老鸟同事一句吆喝扬起:
“小涵,妳到楼上仓库去帮我拿包咖啡豆吧。”
什!她又不是义工,已经足足晚了一个多钟头下班还不放过她,站了九个多钟头脚都快麻痹了,再这样下去脚一定会瘸了啦。
她想说不,却说不出口,只好拖着蹒跚脚步往六楼仓库迈去,不断嘀咕:
“到底是哪个家伙规定员工不准乘坐电梯,简直虐待人嘛!也不想想我已经站了九个多钟头,脚都快断了,还叫我爬楼梯,这“多朵“简直是人间炼狱。”
她边叨念边拾级而上,好不容易爬上了六楼,这时感觉双脚几乎快麻痹的跟身体分解,痛得憋不住弯下腰用力槌着酸痛的大腿。
既来之则安之,再说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迟早总会媳妇熬成婆,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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