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离别(5 / 9)
上那绝对是便秘,放他脸上就很容易让我联想到一个变态一边哭着喊救命,无辜的,痛苦的,一边又一下一下的用烧的通红的铁块烙上自己的身体。我不想不讨厌他,他是我的好兄弟,男人之间的情谊往往比女人来的宽容,一个便秘的人并不介意和一个自虐的变态做兄弟,可是现在这个便秘的男人需要好好的醉一场,然后睡一觉。不对,我是个直肠子,便秘的样子几乎从没有过,不过偶尔忍不住在大庭广众之下悄悄地放屁是常有的。
之后的每一天我都会去GET BACK听我的苡鹿唱歌,我总是习惯坐在那个最隐秘的位子上,我和付言都没有出现打扰这个可怜的姑娘。她在旅途上落单了,我猜她一定也没了苗渺的消息,因为我已经猜出了那天苗渺在付言耳边说的话。那个狠心的丫头,她的话让付言都不敢在苡鹿面前出现,有时,苗渺给我的感觉就是一只魅,一只可以蛊惑人心的魅,她可以让人心甘情愿的被她伤害还能满脑子都是她的好,其实她有什么好的,但是我们就是觉得她好,这就是鬼魅。
我还记得当我意识到苗渺将要消失的那一刻我曾期许她能遇到一个可以代替付言的人,现在她找到了。二月二十八号,收到了路里桁的信息,他发来了张照片过来,是他的结婚证,能看的出来他很开心,而他旁边的新娘恍惚间让我有种见鬼的感觉,和苗渺一模一样的脸。不同的是她的眉眼非常好看,可是却深不见底。我记忆中的苗渺是没有这样好看的眉眼的,其实在她脸上出现这样妖冶的表情时,我们所熟知的苗渺真的像雾一样开始消散了,那天晚上我们见到的只是她最后的魄体。所以照片里的人我并不认识,她是路里桁的妻子——孟南柯。
我为他们感到高兴,也为我的苗渺感到悲凉。
这几天,付言变得特别安静,和两年前在医院里看着天花板时的安静不同,他那时的安静是病态的让人心疼的,而现在的安静是健康的让人厌恶的。从酒吧回到家,在玄关处我看见了妮妮的鞋子,我的老宝贝回来了,心里顿时暖暖的,付言,给你一次机会,今天你该和我说话了吧。就算轻描淡写的告诉我妮妮回来了,我也好嬉皮笑脸的和你东拉西扯冰释前嫌啊。
付言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听见动静,他要死不活的抬头看了我一样,然后继续打他的电玩,没礼貌,难道真的是被我宠坏了?靠,老子生气了,以往老子生气一定会不由分说的冲上去揍他一顿,可是今天,我知道有一种方式可以让他痛不欲生。
我将路里桁和孟南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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