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茧自缚(5 / 10)
稚气的面庞上悄然滑过。
“你不能说话了吗?”她问,也许是发现了自己的失言,匆匆转过身留下一句:“你吃完药就休息吧!我晚点过来看你。”
护士走后,病房安静的可怕。我想起了苡鹿,突然特别期盼苡鹿的出现,我突然慌了,因为我好像不记得苡鹿的样子了,怎么办,我好想仔仔细细的把她记住,记住她最真实的样子,哪怕那样的真实会让我看到美丽的假象之下爬满各种恶心的蛆虫。
我还是习惯有你在身边的,至少是现在,你得在我身边。我会给你足够的时间来编制一个欺骗我的谎言,总之就算你说这一切都是假的,付静,付言,老猫,陌路,这些都只是我写小说走火入魔所虚构的假象,其实我本来就是除了顾苡鹿这么一个朋友之外就一无所有的狗屁作家,我也会深信不疑,知道吗?我对你是深信不疑的。
“渺渺!”说苡鹿苡鹿到。长大后的我身体里住着两个灵魂,一个作茧自缚,一个破茧成蝶。而现在我正享受着窝在茧里一点一点挣开束缚的过程,不由自主的,快乐和悲伤,记忆和情感都抽离了正常情绪的发展路线,唯一明确的就是终点。苗渺,这是你除了相貌之外越来越像张秋眉的地方,一样的自私,一样的决绝,一样都是那样残忍可怕的生命体。
眼泪一颗颗的从苡鹿的眼眶滚了出来,大周末的跟着Lucy去海盟市区的商务酒店布置会场回到筒子楼已经筋疲力尽,下周辛格和LC就这次迂回小镇的开发案要举办一个酒会,这将预示着顾苡鹿和苗渺又要重新找住的地方了。快过年了,回来的路上看见很多在海盟市打工的外地人都挤在车站等着回家,那阵仗叫一个气势磅礴呀!周末市区的路况简直不堪入目,愣是在路上堵了老半天。揣着一肚子的牢骚想回来向苗渺汇报,可是房间打开门就看到一地的碎玻璃,桌子上有很多的酒瓶,还有一张纸条和一张名片,纸上写着:你朋友在海盟市二院,有任何问题可以打我电话。名片上的名字是—白馨。苡鹿只是觉得很害怕,心顿时凉透了,带上钱就坐了出租车来到医院。一路上各种遐想,车祸?仇杀?突发性疾病?绑架?UFO要把渺渺这个外星人带回星球?或者最合理的解释就是原本屋子里的那个酒鬼看苗渺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独自在家,色心大起想玩一个人鬼情未了?······唯一唯一不愿想的就是这一切和那些自己费尽心血掩藏的东西有任何关系,最好的结果就是这只是苗渺的一个玩笑。可是渺渺真的就躺在这个医院的病床上,吊着点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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