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茧自缚(3 / 10)
她便再也不愿见到我。或许有一天当我捧着大把钞票站在她面前时,她才会用她笑起来弯弯的却不再漂亮的眼睛看着那些钞票感动的说一声:不愧是我张秋眉生的女儿,我就知道我的决定没有错,果然,你变得有出息了。
关于我母亲张秋眉的记忆到此结束,我决定不恨她也不再爱她。曾经她用温柔好看的眉眼告诉我她是爱我的,曾经她也用最无情的冰冷告诉我别再出现,她的自私和决绝成全了她自己,也成全了她的女儿苗渺。
那么苡鹿,我最好的朋友顾苡鹿,你呢?我这么血肉模糊的样子会不会惊吓到你?
——苗渺
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眼前是一个陌生的环境,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白色的床单还有一股很浓消毒药水的味道,如果我还活着那么这里就不是太平间而是医院的病房。果然自己还在吊着点滴,脑袋昏沉沉的,身体没有力气,胃里阵阵的抽搐,很想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努力的回想,记忆的洪流清洗了所有脑细胞,无法接受又怎么样,事实就那么血淋淋的罗列在了眼前。
2012年8月12号凌晨1点左右在云殊市郊区发生了一起凶杀案,罪犯顾某入室偷窃被受害人付女士发现,僵持不下顾某竟然用菜刀砍了付女士十多处,付女士最终因失血过多没有及时救治而死亡,最让人发指的竟然是罪犯杀人后还清理了现场,把流血不止的付女士放在床上,盖上被子,做成熟睡的样子,时隔2天之后被回国的儿子付某发现······
2012年,8月12日,就是我和苡鹿开始逃亡的那一天。那天凌晨5点多,我回过家,慌乱的整理了行囊,走过符静房间的时候,第一次开口喊符静妈妈,怕把她吵醒,所以很小声,很小声,带着哭腔一遍一遍的喊着妈妈。原来仅仅只在四个小时前在她身上发生了那样可怕的事情,如果当时我能发现,如果我能把她送去医院,也许她现在还能听我喊她一声妈妈,可惜她听不见了,真的再也听不见了。胸口疼得不像话,只能一边揪着领口一边大口大口的拼命呼吸。
有护士进来,看见在病床上大口喘气面目狰狞的我,急忙跑过来询问我:“姐姐,你哪里不舒服吗?我去找医生,你等一下。”
哪里不舒服,我哪里都不舒服,可是医生能挽救已成事实的悲剧吗?不想再让任何人看到我的狼狈,急忙拉住那个小护士,但是一口气憋在喉咙口,我说不出任何语言,只是摇头示意她不用麻烦医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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