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2 / 7)
涩,原来,他以为我还是清白之身,我痛,他就以为我还是处子。
他抬高我的腰,覆压上来,我立即感觉到他的坚挺,心神一震,松软的四肢再次紧绷。
我看见他眼底的欲色越来越浓,手在他的腰间缓缓游移,“饿了,四肢乏力,有什么吃的吗?”
本想以此阻止他,没想到他不管不顾,迫不及待地冲进我体内,再次占有我。
恨,一点一滴地聚集;火,一簇一簇地点燃;我闭眼,倍感屈辱。
刘聪不紧不慢地抽 送,不再像方才那样生猛,“容儿,你总是让我情不自禁。”
他以为强占了我,我就会乖乖地跟他走,如此,我应该怎么办?
“别咬唇。”他温柔地摩挲着我的唇,“我想听你快乐的叫声。”
我摸着他汗湿的背,尽量放松自己,从咽喉逸出的呻吟,在他的撞击下变得零碎,“哦……嗯……啊……”
他抱我坐在他腿上,水乳 交融,翻云覆雨,热浪阵阵。
——
刘聪去弄吃的,我立即穿衣,骑上他的骏马回宫,等他回来发现我消失不见的时候,我已经身在昭阳殿。
虽然被你用强得到我的身,但我不会是你刘聪的女人,这辈子,你都别妄想!
此前我不讨厌他,此后,我恨他!
所幸,他没有进宫质问我,也许是被什么要事绊住了。
成都王司马颖回邺城后,接受大将军封衔,辞掉九锡殊礼,上表国朝,乞米十万以赈济阳翟百姓。又造八千棺木,收敛安葬在黄桥一役阵亡的将士,并表彰其家,加两级优待。
听闻有关他的事,我尽量不去想,决定将他从心中拔除;刘聪加诸我身的凌辱与心中的痛恨,我也压在心底,暂时不去想。我尽量让自己过得清心、静心,然而,碧浅和表哥还是瞧出我有心事,总是劝我想开些,让我到花苑和华林园散心。
谁的龙种
最热的夏季终于过了,暑气渐消,秋风乍起。
仿佛一夜之间,灿烂的夏花飞落枝头,凋零落地,任人践踏。
八月底,那飞鸽带来司马颖的书函。
他在信中道出原委,去年五月,他秘密回京,打探京中消息,联络部属,听闻孙秀为外祖父做寿,就戴着半张银色面具,扮作达官贵人的朋友来外祖母的寿宴。他说,他的的确确惦记我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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