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惊马(2 / 3)
虽令人生闷,细想来却是为云溪好的,是在明着暗着指点一些云溪大户人家的规矩,心里倒对她生出几分好感,对她的态度也客气谦和多了。她也是个明白人,只见我们对她的态度变了一些,就知道我们是知道她的心意的,看着我们的眼里也多了一丝温和。
我打听得赵婆子是在果子坊当差的,悄悄地和云溪说,若得了机会,倒可以见赵婆子讨到身边做个贴身嬷嬷,不管她会不会尽心,在错综复杂的封府能找到一个行为清正的人,就不容易了。
而钱婆子倒是热情客气,总是笑眯眯的带点讨好的意思。可她看向云溪的眼神,却总带着点看好戏的模样,让人心里生出那么一点不自在。
已经是春末夏初,虽然天气还凉爽,可这几日天气都很好,在太阳下行走一、两个时辰,车厢里还是有些闷热的。
那天中午,太阳当头照着,我嫌车厢闷,干脆出了车厢坐到车辕上,眯着眼看着车外掠过的繁花嫩草,脚悬再车辕上一晃一晃的,清风吹抚着,倒也惬意。
车夫向我笑道:“阿喜姑娘还是坐车里去吧,这山路有些颠簸,要是车轮不小心撞上个石头,一个坐不稳摔下来了可就糟了。”
那车夫是个随和人,这几日相处下来,也熟悉了一些。
我笑道:“你小看我了罢,我可是会赶车的。”
车夫打量了我几眼,笑着摇了摇头。
我不服气了,一扬头:“你不信?”
车夫笑眯眯地不说话。
我道:“哼,小看我了吧,我试试。”
车夫不肯,我道:“怕什么嘛,我慢慢赶,你指点指点,就是不行了,你也能帮嘛。”
车夫犹豫了一下,应了,将鞭子交到我手上,叮嘱了几句,挪到一边。
我接过鞭子,一扬:“驾!”
车夫倒有些意外,笑道:“还真有点架势。”
我得意地挑眉一笑,又是一扬鞭子:“驾!”马车跑得稍快起来。
这时,前面有一辆看起来很普通的青布马车挡在路上,慢悠悠地走着,前面一个青衫客骑在一匹马上,也是慢悠悠地傍着马车走着,山路本来就小,这一车一马一挡,我们的车就过不了了,我大叫:“让让,让让。”
前面的车听到了呼声,赶到路旁边的草肩上,我赶着车从那车旁边经过,正见马车车帘打起,一个十八、九岁左右的年轻公子端坐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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