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2 / 4)
反正……就是感觉不同。
“行了,”娘打断我的话:“难道你还喜欢纪玉不成?”
“啊?!”我一愣,跳了起来:“哪有!”
门外“哐”的一声,似乎什么东西掉在地上。
我走出去一看,云溪正低着头将地上的一篮子枇杷果捡起来,冲我一笑:“这是福婶子给的。”
我点了点头,帮着云溪将枇杷果捡了起来。
当晚,辗转不能眠。
云溪听我说了我的烦恼,笑道:“诚然如娘所言,顺哥儿是极好的,”她侧躺着将只手枕在头下,倾近我,声音一沉,似笑非笑地盯着我:“而且,姐姐不是常说婚姻是父母之命吗?母亲给你挑好了,你又嫌弃什么呢?”
我呆了呆,挥了挥手:“我倒不敢嫌弃什么,只是……睡罢,睡罢。横竖我还没及笄呢,谁明天就嫁了?少烦恼、少烦恼。”
过了几天,娘带着我和云溪到镇上去玩。
站在门口,我眯着眼睛看太阳,娘问我看什么,我点点头:“嗯,太阳没从西边升起来。”
福伯驾着马车将我们载到了镇上,热情地让我们到他家的米行歇息一会儿,娘爽快地应了。
米行就开在一条颇为热闹的街上,人来人往的,鹅卵石铺的街道不宽,两辆马车相遇时,得小心翼翼地避让才能通过,穿着布鞋走在街上,微微的有点硌脚。
米行不大,前面一间是门面,摆放着一布袋一布袋的各色米面,中间是个小小的庭院,一侧是个小厨房,后一进右边是个仓库,堆满了粮食,左边是两间厢房,给伙计和掌柜住的,虽然不大,但样样收拾得干净整洁。
云溪悄悄地拉了拉我,凑在我耳边低声笑道:“原来是为你查未来婆家的家财来了。”
我一噎,看了看站在一边的顺哥。
他此时没有了往日与我们一起玩时的自然大方,有些局促不安地捉着衣角搓揉着,见我看他,回头撇了我一眼,又慌乱地移开目光。
云溪握着嘴“扑哧”一笑。
娘里外看了一遍,夸道:“收拾得真是干净整洁,看着就让人顺眼。”
福伯笑道:“这买的都是入口的东西,能不弄得干净些吗?”指着顺哥笑道:“再说我这小子还真不差,这里里外外的,都是他打点的。”
顺哥听了他的话,低声反驳道:“都是小香给收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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