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3 / 4)
相连,甚至能感受到她的呼吸和心跳,以及身体里每一丝每一毫的微颤,“这吗?”
青树弱弱地嗯一声,他便出来一些,不再那么深深地霸着她,顶着她娇气的子宫。
仍然吻着,揉着她的手,也放在嘴边轻咬,“别睡,陪我说会话。”
她的眼睛半睁半闭,听他喃喃地说,具体说什么也分辩不清,只是越来越困,他说什么,她都嗯一下答应着,不答应了他就啃她。
一夜都睡得不太安稳,早上被他慢慢退出去的动作弄醒,她没睁开眼睛,只觉得私处温热的汁液一下子无所堵塞都涌出来,腿根湿淋淋的,顺着屁股淌下,浸到床单上,他拿了纸巾慢条斯理地擦,他在性事上的习惯越来越奇怪,完事后不爱出来,常缠她一整夜,套子……似乎最近都不戴了。
他离开了一会儿,回来后拍着她的脸,青树睁开眼。
“你对那些药有反应,上次都吐了,不能乱吃,知道吗?事后吃这个。”拿了个小药瓶放在床头。
青树嗯了一些,缓缓坐起来。
“怎么不多睡一会?上午不是没课吗。”
她摇摇头,“有别的事。”
昨天已经收了定金,那工程又赶,有时间就过去吧。
他要抱她去浴室,青树摇摇头,又躺下,“时间还早,还是再睡一会。”
等他洗漱完毕,打理好自己出门了,才又睁眼,起床,洗漱。
花洒细密的温水喷在肩头,突然疼得瑟缩了一下,青树转头看着,紫红的咬痕,血珠干涸在上面,被温水一泡,渐渐晕开。
粗略地扫视一下自己,这具破败的身子,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有的让她疼痛,有的却只是醒目地叫嚣着这地方曾被他占过,并没有什么痛楚。
青树现在连叹气也不会了,目无表情地冲洗全身。
出了门才深吸一口气。
那个家,让她窒息。
在地铁里打开自己的手机,并没有什么来电记录,短信倒是有一条,是什么彩铃业务。
青树把手机重新放回包里,打起精神下车。
到了目的地,有个人来得比她还早,青树和他打了招呼,因为昨天就大略分了谁该负现哪一块,所以今天主要就是把每一处的尺寸都量好,然后回去构思小稿,两星期后再碰头开个会,确定了就可以动手了。
那男生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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