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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无法避免的。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我?过了这么多年,兜兜转转那个人却怎么也不是我!
晶晶疑惑地看着从楼上下来的我:“您今天不做护理了?”
我不管不顾地绕过晶晶,推开店门的一刹那,冷风便毫不客气的迎了上来。深冬的风带着刺骨地寒意划过我有些干裂的唇角。我抬手摸了摸嘴角,手指上竟有一抹残红,这才想起来自己已开始学着化妆。然而女人一旦开始化妆就要学会补妆,否则一个满脸残妆的女人或许还不及她素颜时的样子。我也试图去做一个精致的女人,可是这是一个极其漫长的蜕变过程。我自嘲地笑了,自己竟也做了回东施。
心情不佳,所以我选择打个车坐在后座上发呆,而不是去挤塞满了人的地铁。
我站在路边二十几分钟有余挥手数次,都不见一辆空车。双脚已经冻得僵硬,全身的血液仿佛都不在流淌了。我想,这真是一个悲催寂寥的夜晚。
我摸出手机,将电话簿中的号码一个个地翻过去,最后还是选择打给陈嘉文。
不等我说话,就听他问:“你在哪?”
这种急切甚至让我怀疑他一直在等待,我报上自己的位;置。总有人要先做出决定,我也在等待,等待了多年还是一样的“被决定”,我该有个归宿了,而那人却总也不是张明思。
“我离那都段距离,十五分钟后到。”
“如果你在忙就不用过来了,我坐地铁回去也是一样。”
“在那等我。”
对方匆匆挂上了电话。他愿意为我放下工作,这对于一个勤勉自律的公司总裁而言着实不易。
我站在路边不时地搓手跺脚,看着来往的车辆,搜寻着陈嘉文的车子。
“咦,你怎么在这?老远看着背影像你,但印象中你不穿这个颜色的衣服。”
我回头看到明思满眼的不解。我刚要说话就见他向我伸出手来,这个动作使我怔怔地动弹不得,只是直直地盯着他的手……我感到他温暖的手托上我的左腮,带着薄茧的拇指在我的唇上微微用力一抹。我只觉得全身都似过电一样,本已要凝固的血液瞬时间流淌了开来。
“怎么化得跟猴屁股似的。”
呵,这才是他。我没好气地打掉他的手,转向别处。
“你在这大风地里站着干什么,来了也不进去?”
见我不理他便拉起我往“曼尼美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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