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傅景嗣就过来了酒店。(6 / 6)
越绝望,眼眶已经红了,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这也不怪她,女人本身就容易想太多,而白浣之本身就心思细腻,再加上她处于孕期,多种条件重合,她想的自然也比别人多得多。
“不会的,这种手术失败的几率很低。”傅景嗣拍着她的肩膀,试图用数据说服她。
可是,这个对于陷入焦虑的白浣之来说,没有任何用处。
“失败的几率很低,但还是有的啊……”白浣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得这种病的几率也很低,沫沫还不是一样得了……这种事情真的不好说的……我真的好担心,万一真的失败了,我该怎么办?”
“我说了不会失败就不会失败,听我的没有错。”
傅景嗣觉得自己完全没办法跟这个女人沟通了。
在此之前,他从来都不知道白浣之也有这么不讲道理的一面,完全听不进去别人的话,一个人陷在焦虑里无法自拔。
不过,他多少还是能理解的,毕竟沫沫对她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