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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是他这些小辈能揣测的。
“他的身子越发不好了,这很让人着急。”李傲言把自己的想法小心地说出来,在书桌上用沾茶水的手指轻轻写了一个上字。
“任谁都会急。”林老爷淡淡说道,瞥见李傲言的动作,知道他指的是圣上老人家,想到皇上,当年即位也是壮年,没想到这才十几年过去,身子就越发不好了。说着他也以指比划了一个“几”字。示意李傲言能看出有几方动作。
李傲言会意,回了一个“七”字,他想到靖王安王虽然这几年都受打压,可是势力却并未遭受重创,太子的几个兄弟与太子年纪相近,大皇子如今也成年封王,二皇子有当朝宰相一脉站在后头,四皇子外祖家是冀东百年望族,根深蒂固,而五皇子是当今皇后亲子,皇后一脉也不容小觑。至于太子,他是先皇后嫡子,位置看起来稳当,但若真想继承大统却也阻力重重。
林老爷见了眯了眯眼,有些感慨,“是啊,时隔多年,水又开始混了起来。你看得也清。”边说边用在桌上写了“你”字,又画一横线,写了个“谁”字。他想知道李傲言心里想站哪一边。
“听说京郊名寺潭拓寺很得读书人推崇,我会时常到潭拓寺苦读,寺中清净,倒是读书的佳处。”李傲言看着林老爷说出这番话。潭拓寺其实并不是靠读书人方有名气,在先皇后还在世时,她曾去过潭拓寺放生,引得潭拓寺百年老鼋出现,从此潭拓寺声名远扬。
林老爷明白其意,知道李傲言是属意太子,“你可知道很难?”
“小婿自然明白,读书人十年寒窗便是为了一朝得中,再难小婿也会坚持下去”李傲言想了想道,太子他读书时多有耳闻,不是一个简单的。深宫中幼年失母,母族式微,仅靠圣上宠爱要活下来是很难的,可是太子不仅活了下来,还在多方窥伺下保住自己的储君位置,让圣上对他宠信疼爱一如既往,这本就不是常人能做到的事。
“你如今的身份是难,不过以你的才学,得中那是早晚的事。”林老爷见李傲言这般说,知道他是有把握,又直接写了章程两字。
“已有。”李傲言边写了两个字,边胸有成竹地回道,“小婿承岳父吉言。不得中小婿也会愈发努力。”
林老爷得知他已有章程,盯着他,许久后才道:“我知道你是个稳重有主意的,男子当家确实要有一番魄力。只是我还望你行事谨慎,毕竟你已经成家了。若有何事需我提点,再告知我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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