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部分(2 / 7)
我随口应道:"也是,稳固的政治根基于良好经济基础之上。"
他抬眸一笑,"你倒总结得精辟。"
当然,马克思理论现成的总结。我嗔他一眼,"核对帐目,底下人的不会?非得劳您大驾?"
他摇头叹息:"那起子奴才见了王、侯、贝子,难免生畏!原本欠一万两的,就能糊弄成五千两,仍得本王爷亲力亲为才行。就连皇兄如今也是事必躬亲,操心的事儿比我只多不少。如今国库空虚得一塌糊涂,眼瞅着军饷都吃紧,好歹过了这一关再说!"
他嘴上说着,手中笔兀自点画不休。
我小声咕囔:"自找的,好端端非得做王候将相。"
他耳力甚好,对我暖暖一笑:"怨我不够时间陪你?还是心疼了?你快些痊愈,做些我爱吃的点心,就算帮我顶天大忙了!"
"成!愿效犬马之劳!"
只一月身孕,虽失血不少,终归有限,加之良医佳药,身体机能很快就恢复如初。
惟腰肌损伤足令我卧床三月有余,依阳须臾不离半步伴着我,她不知内情心怀愧疚,直怨自己贪玩失足连累我。
我不欲她知晓过多世间丑恶,只告诉她祸从天降,而,祸,福所倚。
五月初夏,午后慵懒的阳光斜斜洒入天井。
终能行动自若的我,裹粽子,塞制心太软,满满蒸了一屉。
正是香溢四绕时,十三下朝回府。
我兴致盎然剥了粽叶伺候一大一小两馋鬼,十三却心事重重揽我坐在他腿上。
"采薇,有件事须得告诉你。讲之前,你先应承我不许激动。"
我蓦然一僵,点头静待其言。
"崔嬷嬷前几日去世,因你在病中,故拖至今日......"
手中碗碟再托不住,直坠往地面。
叮叮当当敲击着尖利刺耳的喧嚣。
水蓼残花寂寞红
香山后麓,荒草萋萋处。
一座无碑孤坟,半抹如血残阳,形影相吊。
缁衣尼袍女子缓缓转身,"采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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