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部分(5 / 7)
。笑过亦觉欣慰,有一位待他始终深情似海的妻子不离不弃,或能稍解他失意于政权。
他们将来要面对的失落甚至凄惨,我无能为力,然而,他们曾经幸福过的瞬间留存于心。
与八阿哥比邻而居是雍王府,人去楼空,圆明园是新宠。我调转视线瞧向那一片常常黑夜中只得一灯如豆的荒凉,顿时呆住。
华盖缨络马车,光明耀眼。一个天青色的清隽身影,悄然而立。
笑意来不及从我唇边隐去,索性维持。空间遥远,夕阳正艳。他背对着,我正向着,眯着眸也只看个大概模糊。他的神情似乎安宁柔缓,携着光的阴影,模糊迷离,暖风中他的衣袂翻飞如羽,而他岿然不动的目光直直投向我,是读不出情绪的深长悠远。
风拂卷着我的长发,沾染着夕阳颜色,在眼前摇曳出层层金色波浪,我的视线穿过折射的光影与他遥遥相望。他半仰着脸,我俯瞰。默然静止的凝视,却若有流火花影迸射圈圈涟漪。
我若有一丝恍惚,隔世沉积在心中的陈旧缓缓洇散,张扬。坚如磐石的沉默的背后,那些一望无涯的忧伤,那些磨砺心灵的渣滓,终凝为清泪悄然滑落。
他蓦地身形微动,似欲向我走来。我将发丝撩于耳后,借机揩去眼泪,展颜明媚一笑。转身,徐徐拾梯而下。
裙角仍然飞扬,心却已回复止水。我从来就不是一只想吃天鹅肉的赖蛤蟆,更何况此天鹅已拥有愿为比翼之鸟。
寿宴极其丰盛,每桌三十六菜六汤,引乌苏氏之言:"今儿这一顿花销尽够全府整一月。"招来幸汇的白眼与十三的冷哼,我无奈苦笑,此人着实嘴没上锁,开罪人而不自知。石佳氏则颇有些闷闷不乐,知其情由,无非我没选她那袭镶缀珍珠的旗袍。她们重礼相赠,实为讨十三欢心。我却不能"同流合污",一则不喜拉帮结派孤立福晋,二则我没有善良到替别人讨自己丈夫的欢心。
颇喝了几杯酒,很有几分醺然,早早回房歇下。夜半梦醒,却见书房烛亮,十三阖目独坐,眉心攒出深深印痕,几上摊着那封书信。想了想,终是未上前惊忧他。
夜风一吹却是睡意全消,习惯性攀上屋顶,顿感惊悚莫名。雍王府居然灯火通明,集中于前院,影影绰绰若有图纹,凝神细看,竟是......二字
我心头猛跳一下,忙不迭转身冲下木梯。坐回榻上,犹自气喘不定,自言自语:不过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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