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部分(1 / 7)
如纸,了无生气死寂的我。
什么状况?我惊愣不已。一阵滋滋啦啦的声音惊悸传来,眼前的景象令人骇然叫绝,尖锐电钻头抵在我的脑骨,层层推进,刺耳的嚣叫就象在粘稠的液质里摩擦晃动,鲜红杂加着乳白色的浆液不断渗出......
我吓得转身就跑。开颅剖脑?十八层地狱?
寻寻觅觅,无路可去。一缕箫音似曾相识却又无法忆起,零零落落钻进耳膜,尖利无比的电钻声顿时被盖过,我循着它的方向摸索行去......
"采薇!"我睁开眼睛,十三喜形于色的脸庞渐渐清晰,"好些了么?"他急切问我,眸中血丝泄露不堪的疲惫。
我点点头,十三握住我的手轻吻一下:"我就知道你不会教我失望,定会醒过来。你昏睡了两日两夜,胡凡明使尽了一切法子......"
视线所及处见到十三手边一支玉箫,忆及梦境,"你一直在吹箫曲么?吹的什么?"
十三眼眶微泛烟红:"想起你听《广陵散》时悦然欣羡的神情,便一直吹着,只盼你能听见。"
我伸手轻抚他的下巴,青青刺刺的胡渣,狼狈而可爱,在掌心刺出柔软的疼。"唉,我是不怕流血,不怕流汗,债务缠身的刘胡兰,你还怕我跑了不成?"不怕流血,不怕流汗。你欠我还,我欠你还,情感债里勇敢的刘胡兰。
十三嘴角微咧:"刘胡兰是谁?"我一愣,喷笑道:"等我好了再给你讲,让我歇歇,累死了!"
古人坐月子,一不沾水,二不见风,我被严实裹在棉被与众人呵护中。与我同病相怜的是幸汇,戏须做全套,她禁足一个月,依阳与乳娘随着她住。
身体渐渐康复,分娩时直面心灵深处的那些愧痛,因着血淋淋地面对过,深切痛过,也便慢慢洇散,不知去往哪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隐潜蛰伏。
依阳是十月初十生辰。我想起著名的"双十节",中华民国的诞生日,是不是意味着我新生活,新世界的建立呢?再见到她已是腊月,眉眼已然长开了,不再皱巴巴,俨然一派清秀可人小丫头模样,煞是惹人怜爱。
她很像一个人,21世纪的我,平凡的美丽,而不是夺人心魄的娇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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