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1 / 7)
悠游,尤其偏爱我的丰盈柔软,辗转爱抚......他眉目间盈满志得意足的和悦,黑眸中渴望迷离失神地涌动起伏。
此般迷诱勾挑。胸前樱红绽放亭亭玉立,他以昂然坚挺向我令他沉迷的身体致敬。
"喜极你对我的放肆......"他以此言宣告即将发动的攻占侵袭。
放肆二字震醒我,此乃可一不可再的永远。
我猛力推开他倾压向下的胸膛,向后坐起。他望住我促狭一笑,细长手指潜进曲径通幽处,轻送浅出。我不禁低吟一声,缩紧双腿。
他感受到我的湿暖紧窒,喉结兀地上下跳动,闷喘一声,抓住我的手送向他的欲望:"害羞?它们怎么办?"
阳光洒落一室明媚,他与它如春光乍现,他们灼热难当,都能灼伤我。然春光韶华,韶华如驶,易失,易逝,难追。
月色下能够不羁,阳光下就理当能够无肆。无肆,并非肆无。
郝思嘉常说:Tomorrow is another day。
今天是我的另一天。
我厚颜撒娇:"我饿了,不是说那什么才思那什么么?"
他失笑,轻咬在我肩头:"先放过你。"
他着衫戴帽,收拾利落,俨然又是一派淡漠,缓步出屋。
我得此闲暇,赶紧穿戴齐整。有一些言语,已是坦然真实至痛苦。裸裎坦荡相对时欲言实是难于上青天。
他亲自端着热水手巾进屋,我取笑他:"怎敢劳您王爷大驾?"
他不以为意,反而霸道:"此处只得高全一人,多有不便。你就是如此缺心眼!"
我涩然,男人是否非要彻底得到之后才会有拥有感?才会自私?
我心不在焉梳洗完毕,梳髻依然不在行,仍只打两条麻花辫。他的目光片刻不离锁定我,忽而起身向门外行去,片刻回屋时,手中却执着两枝白梅。
他细心将含香冷梅簪在我辫梢,"你作汉女打扮倒别有几分风致,我曾见过。"
我微叹道:"十一年前。"
他端详我一番,清声吟道:手摘寒梅槛畔枝,新香细蕊上簪迟。翠鬟梳就频临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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