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2 / 7)
,何以会在此处?"
他抿抿唇:"你不是都听见了么?"
我笑:"非要听你说才欢喜。"
他答:"你为何来,我就为何而来。"
我们相距不过一米,却感觉太过遥远。我跨前一步,他亦是。如此,眉目相对,情意跃然相传。
我说:"我想你,偷偷来看看。"
他说:"我亦然,悄悄来看看。"
我只能偷偷,他只能悄悄。我们身边有太多的虎视眈眈,横亘在我们之间,不可逾越的规矩,无法抹去的牵绊,将我们隔成天涯海角。
然而,我们,不约而同,来了。聚首。他自东,我自西,虽然一直背道,偶尔的相对而驰,却划出一个同心圆,皎然若此刻圆月。
他唇边含笑,我微笑:"既见君子,云胡不喜?你可备有好酒?我此刻只想把酒言欢。"多年前,我以此言伤他,我要还他一个名份,他是我的君子。
他故作不悦:"我瞧你是无酒不欢,实足酒鬼一个。"一面却携了我的手,跨槛入院。
有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我心中有事,只略饮几杯,已觉醺然。我拍拍手掌:"有酒无曲,总是欠缺少少。四大叔可有雅兴吹奏一曲?我要听摸鱼儿。"
他酒量本就浅,已是红晕微染,神色柔悦:"好。只要你喜欢。我去书房取箫管。"便向屋外行去。
我叫住他:"可还有短笛么?我与你合奏一曲,如何?"
他回首一笑,泛着促狭:"有,我这儿的青竹尽够给你制竹笛、竹笔。"
箫声响起,咽呜间几分缠绵,几分凄苦,曲径通幽。娓娓处若清泉似流光静静滑动,缱绻处若藤萝枝枝蔓蔓,缠绕不绝。
我心里满是化不开的浓浓离愁,竹笛横至唇边,只是气息不匀,难以为继,索性贪恋锁住他的眼睛。
随着曲声起伏,他的目光一时柔情潋滟,一时沉静若海,时而烈火燎原,时而深邃迷茫。直至最后凝成一片幽幽桂香如蜜。
我傻笑:"四大叔,你真好看!"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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