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3 / 7)
讲!"
我羞恼,实在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倒叫他嘲笑了去,"姑娘我不玩儿了!"他搁下笔,走近我,眸中尽是调侃之意:"和老十就有说不完的笑话?不愿和我讲?嗯?"我冲他眨眨眼:"四大叔,您老太古板,不能体会其中乐趣!"
他收敛笑意,嘴角带着微微的寒意:"你愈发离谱了,对我不敬称倒也罢了,岂可混叫?与他们一处也是如此么?"
话虽如此,他眸中的笑意却依稀可见。我窃笑,他对我再也无法狠厉。想来也是,我一直若有似无避免称呼他,我只愿意以你相称。我娓娓道:"其实称你为王爷或阿哥,自称为奴婢,并非难事。从前可以,如今也不难做到。只是,这些称谓是你们的尊贵,也是束缚。你还记得荷花宴么?那么肆意轻松的笑,才是你们原本应该拥有的。我知道,你们其实生活得很沉重。不称你为王爷是我刻意为之,我盼着你与我在一起时,只是你,真实自然的你,没有那些规矩与制约,盼望你能有轻松愉悦的心情,哪怕只有短暂的一刻。你明白么?"
他望着我,黑亮的眼眸中有光芒流动,语意温暖撩人:"可以叫胤禛。"我微笑不语,胤禛,该是何等亲密之人才能呼之于口,而我不是。心中掠过淡淡苦涩,然而,四大叔定然是我独家专属。念及此处,心平。
幸福不是拥有得多,而是计较得少。我从来就知道。
他折回桌前,续写道:新情都向杯中尽,旧虑皆从枕上销。信得浮生俱是幻,此身何处不逍遥!诗题为《一日闲》。
旧虑皆从枕上销。我不禁莞尔,此人实在含蓄到极处。他喜欢我这般逗趣,却不肯明言,只和诗抒怀。
他淡淡一笑:"再讲一个,我定能猜出!"我拗不过他:"孔子有三位徒弟子贡、子路和子游,请问哪一位不是人?"
他凝思片刻,提笔在纸上写下一串字,我俯身细看:子路,指鹿为马。我乐甚,抢过他手中毛笔,大大地画了个勾,评语:四大叔有大智慧!孺子可教也!
只要掌握规律,冷谜其实极易猜,他能迅速找出规律,足可见他应变机敏。我自愧不如,想当年我可是吃了许多闷亏才略有小成。
他在我脑袋上轻叩一下,"你是朽木不可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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