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部分(3 / 7)
些事不是不愿,而是不能。
布和有些手足无措,沉静半晌,缓缓说:"你喜欢的那个人一定很好,他吹的箫曲也一定很动听。我......我......祝你们幸福。"
草原上的儿女,果真胸怀宽广。我笑得很是灿烂:"布和,谢谢你。你一定也会找到喜欢听你马头琴的美丽姑娘,我也祝你们幸福。"
布和的笑容像蓝天一般纯净,用力点点头,"一定会的!"他或许也会惆怅几日,可是很快就会忘记,这不过是一份少年情怀,对美丽的倾慕而已,浅尝辄止。
刻骨铭心,是另外一件事。
我又多了一位朋友,布和,他每天教我拉马头琴。然而,我其实对许多事情毫无天份,譬如书法、譬如射箭,马头琴也是如此。
但凡我一拉琴,方圆数里内的牛羊牲畜纷纷逃窜,甚少啼哭的彩薇会放声大哭,控诉我惨不忍听的琴声,小倔会飞蹄摞橛子。一时间愁云散雾,乌云蔽日,鸡飞狗跳。
布和是个憨厚人儿,一面搓着手,一面急红了眼:"采薇姐,你怎么就像在拉锯呢?应该疾缓有度,不能这么蛮干。"我傻眼,拉锯?
我还就不信邪,想我当年也是响当当一个文娱委员,怎么就沦落成伐木工了呢?最后,我还是得信这个邪。乳娘告诉我,彩薇不肯好好吃奶,莫雅警告我,要把彩薇收回去。我一想,还是闺女要紧,谁爱锯谁锯去吧,姑娘我不玩儿了。有些事,不是勉力就能为的。
九个月的时光,弹指一挥间,时间来到康熙四十九年六月。他们没有爽约,他们与草原的约会。
到围场的第一夜,康熙爷就兴冲冲地召了我去,笑容可掬:"表现尚可,没有给朕惹事。你应承朕的事,可有做到?"
我笑眯眯捋起袖管,故作摩拳擦掌之态:"万岁爷,采薇早已蓄势待发,就等您来呢!"
这些日子,我常常挽弓射猎,臂力见长,与康熙爷一番较量,十盘里竟有三局能胜。康熙爷大为过瘾,赏了我好些金瓜子。
师傅找到我,给我捎来一大包衣服,都是崔嬷嬷亲手缝制的。他说:"我和玉玲都很为你高兴,总是盼着你平平安安的就好。"投我以衣服,还之以草莓,我也托师傅带回许多草莓酱给崔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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