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3 / 7)
做猪。”
东方闲脸上带着浅浅的一层笑意,“红豆呢?”
“干嘛?”
“给我下。”
梅迦逽从中衣的袖袋里拿出小锦袋,一不小心傻乎乎的问了一个傻乎乎的问题,“你怎么知道我会随身带着红豆?”
东方闲拿过锦袋,叹了句,“你今晚真是梅迦逽吗?”
梅迦逽也不示弱,“你今晚真是东方闲吗?”
感觉到东方闲起床了,一小会儿后又回到了床上,梅迦逽心中忐忑起来,难道因为自己反驳了他几句就把红豆要回去不给她了?
“你要干嘛?”
梅迦逽紧张的揪紧衣襟,刚才他的手为什么碰到她下颌的衣裳,他不会是……
“一颗红豆易掉,我把它穿在金线上了。”
有东方闲的解释,梅迦逽放开手,任由他给她系到脖子上,凉凉的红豆停在她锁骨中间,光泽鲜红,珠体圆润,映得一粒相思似血,衬得她肌皙润如缎。微凉的手指穿梭在她的颈下,她想自己系,却莫名的开不了口。系金线时,东方闲俯低身子,一缕墨发从他的耳后垂下,轻扫着梅迦逽胸口衣襟微开出的肌肤,酥酥的如丝溜,床上的气氛慢慢变得暧.昧起来。他凝着她的容颜,她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房间里静的彼此若加重点呼吸都能听到一般。
将金线打了个死结,东方闲指尖抚了抚红豆,“很衬。”
梅迦逽懂他的意思,羞色绯红渐渐染开脸颊,“谢王爷。”
东方闲躺到床上,看着床顶,低声悠念,“中有兰膏渍红豆,每回拈着长相忆。”
“闲王爷,你知道相思子的故事吗?”
“你说。”
梅迦逽用手轻轻拈着锁骨处的红豆,“《搜神记》语,宋康花夺其舍人韩凭之妻何氏。后,夫妻同自尽。两冢相对望,夜夕之间,冢顶各生大梓木。日久,两树屈体相缠,根交于地下,枝错于天上,又有鸳鸯一对,长恒栖树,晨夕不去,交颈悲鸣。周围的人听了,无不哀之,此后名树,相思树。其籽为相思子,亦称南国红豆。”
情丝飞漫的空气里,东方闲四个字瞬间让梅迦逽知道什么是对牛弹琴。
“阿弥陀佛……”
“闲空大师。”梅迦逽来了闷气,“你要不要为韩氏夫妇诵经念佛,超度他们早升极乐。”
“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