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6 / 7)
菟丝有些不放心地离去,花溅泪注视着她直到她的身影消失,然后转过头对我直冲冲地说:“小姐,我服侍你那么久,也知道你的做派。我知道你饶不了我,又何必说那些话来兜着我?现在眼下也没有别人,你到底想怎么样就直说了吧!”
我脸上淡淡的,却没有说话,只是充耳不闻般径自慢慢向前走着。
再往前是一段青石台阶,我手把着腰身一小步一小步谨慎地下去。
花溅泪见我不语,不甘心地追了过来。
“小姐!”她在后面又这样急切地唤了一声。
我在离下面只有四五级台阶时突然停下了,冷哼了一声:“我想怎样?”
然后我回头看她,返了两步站到她的下一级台阶,在她面前直直地看着她。
她被我盯着脸上有些惶恐,本能地要往后退,却被我抓住了前襟,我在她耳边一字一字地低低说:“我要你死。”
她的眼睛睁大,却还在未反应过来时,我突然轻推了她一把,她一惊但很容易便站稳了脚,然而腰身笨重的我却被反力一冲由石阶一级级地滚落到下面的草地上。
腹部受到跌撞冲击,我在地上痛苦地蜷起了身子,然后耳边传来了菟丝那惊恐的大叫声:“来人啊,容婕妤把皇后娘娘推下去了!”
那一天,虽然对外声称还有一个多月的预产期,却是我实际上临近分娩的日子。
虽然是第二次生产,却因为动了胎气,所以尤其的艰苦而漫长。
我大声地嘶喊和呻吟着,然而这却不足以缓解我一丝的痛苦。
我感觉到全身都是冷汗,有大滴大滴的汗水从额上沁了出来,粘湿了发迹,善善在一旁不时紧张地为我拭干。
接生婆在耳边小心地催促着:“皇后娘娘,再用力些……再加把劲儿……”
阵阵剧痛袭来,我的手紧紧地攥住身下的褥子,但任凭我怎样努力却再也使不出更多的力气。
我瞥见接生婆的神色有些异样,对身边的一位姑姑使了个眼色,那个姑姑的神色也随之一变,然后转身出去。
过了一会儿,那姑姑又神色凝重地回来,在接生婆耳边低语几句,接生婆微微点了点头。
又一阵的痛楚袭来,我止不住地大叫出声,我尽着全身的力气,用自己汗津津的手,捉住了接生婆的手臂,声音微弱却无比坚定地对她说:“孩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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