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5 / 7)
奴吗?”
我微微吃惊,但是心中也涌起了好多好多喜悦。我摇了摇头说:“‘奴’是后来鸨母为我改的名字…”
我接着喃喃的说:“若不是我这样的境地,怎么会有女子以这个字为名呢…”
他的眼神有些复杂,但是却仿佛回忆到什么眼底渐渐泛上柔意。
那样的柔意,是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
***
后来我服侍他久了,发现那样的柔意并不少见,每次他拿出那荷包时都会露出那样的神情。
我曾趁着为他斟茶的名义偷偷打量那个荷包,那个荷包…真的不太好看。
我在心中揣测过无数次,那个荷包的主人是谁?宫女?不,听说宫中的宫女们手艺好得很;小姐?小姐都受过很好的教育,即便女红真的不好,也可以找丫鬟替做;乡村野姑?以他的身份什么样的女子得不到,又何必这样苦苦相思呢?
多少次,我差点抑制不住自己脱口而出,那到底是怎样的女子?但是我最后终究问不出口,我甚至怕知道答案。
日子就在我苦闷的揣测中过去,然后是太后寿辰,他奉命回京。
他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而我是如何忍着痛楚强颜欢笑为他整理行李,他回去是要见到那名女子吧?
看到他离开的背影,我再也抑制不住掉下了眼泪。
我的幸福在他身上,而他的幸福在于离开我到别的女子身边…
我突然想起鸨母曾经说过的很有深意的话,她说,当他的幸福与你的幸福冲突时,那么注定是悲剧…
***
令人惊异的是,他很快就回来了。
我不知他如何赶路的,只是回来时他浑身狼狈,那么憔悴。
他是倒在军营外,被人发现抬回来的。
他发着高烧,口中不知反复说着什么,直到终于有一天我听清了一个字:奴。
我刚开始以为他是在叫我,但是无论我怎样呼喊他他也不回应我。
后来他的病好了,却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虽然每日还是起早贪黑严格作息,却明显感到他变了。
他常常眉宇凝重的望向远方,我知道那是京城的方向。
那名女子怎么了?死了?还是负了他?
但是我却没感到一丝幸灾乐祸,他痛我也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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