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5 / 6)
已经笨到极致了,我再给你敲敲,指不定还能正过来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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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不再理他,谁知他竟然还敲上瘾来了,拿着我的脑袋当木鱼使,一边用手指敲一边还自个儿配音的:“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我怒了,一扬手拍开他的猪蹄子:“方丈请自重!”
谁知这一拍就拍出事儿来了,原本林然的车钥匙环是套在手指上的,我一拍他的手,那车钥匙“嗖”地一下,就飞到了路边的花坛里,我顿时傻眼了。
这时林然还有心思开玩笑:“师太,你看这事儿如何解决啊?这要是今儿个晚上找不回车钥匙,师太是否要让老衲留宿一宿啊?老衲倒是不介意跟师太挤挤啦……”
我赶紧举手投降:“我去找!”
于是我跟林然两个人到那个花坛里,摸着黑一顿大海捞针地瞎摸。时不时地两个人还会一转头撞在一起,或是你踩我一脚,我摸你一下……于是花坛里就传出如下声音:
“啊!”“额……”“疼啊!”“你压到我了!”“你摸哪里?!”
小区里带着孩子出去散步刚回来的一家人正好路过花坛,于是那对夫妇一边不让孩子往这边看,一边还自己使劲地伸着脑袋,边看边摇头:“啧啧,真是世风日下啊,现在的小青年儿啊,去哪儿不行啊就这么火急火燎的,真是……”
我囧。正当我低着头装死呢,林然突然凑过来在我耳边小声说:“哎,你说咱明明什么都没干就白担了个虚名,多不划算啊,要不咱干脆给它坐实了?”
我吐血,狠狠地剜他一眼:“你个流氓!”
“反正物以类聚,你个女流氓——哦不对,按照人与动物的区分,更准确地说你应该是母流氓!”
= =我决定好女不跟男斗,不跟他一般见识。
好容易找到了车钥匙,林然把我送到楼下,看着我上了楼,然后才转身离开。安好一见我回去,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蹦起来指着我道:“你怎么回来了啊?!”
我被她敷着面膜的惨白的脸吓了一跳,拍拍胸口坐下喝了口水:“你大晚上的在客厅里做面膜,要吓死我啊?”
她翻个白眼对着镜子照来照去:“切,我在家里吓女人总比你出去吓男人好吧?哎,你怎么回来了啊?”
“这么晚了,我当然回来了。”
她恨铁不成钢地拿食指戳我一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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