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9)(15 / 25)
手,一下一下,将全身上下所有感觉集中在她最娇柔脆弱的地方。
欢愉,也痛苦。
她的腿在打颤,承受不了这般虐待,躲无可躲,仿佛被他紧紧固定在座椅上。
赵贞哭出了声,她觉得羞耻,就好像她只是一个容器,让他发泄,让他倾注的容器,她是喜是悲,痛或不痛,不重要,除了承受他,别的都不重要。
因为是在车上,霍承安结束得比平时快,车垫上留下小块湿渍,他的西装裤也弄脏了一点。
他不在意那些,伸手抱起赵贞,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赵贞中途就放弃了挣扎,只是闭眼咬着牙哭,此时被他揽在怀里也不动,安分,却始终不肯睁眼。
霍承安没有强迫她,回到霍家,替她理好衣物,抱着她上了楼。
赵贞被他放在床上,霍承安知道她没睡,坐在旁边静静地看,没有说话。
注定是漫长的一夜,两个人面对面躺着,赵贞以抗拒的姿势被霍承安抱在怀里,僵着身子一瞬也不曾放松。
窗外的月亮静悄悄,霍承安的心却静不下来。
他知道自己做的有点过分,赵贞在生气,他却用了一种粗鲁野蛮的方式,把情况弄得更糟糕。
只是有些话难以诉诸于口,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更不知道该怎么对赵贞说。
宋惠心的出现就像是敲破幻境的锤子。
他很不安,仿佛只有痛苦的日子是真的,现在的一切都不是。
九年前的一切都很美好,然而有一个过不去的坎儿,永远在那儿,时时戳着心窝。
是人都会害怕,即使是看似无坚不摧无所不能的霍承安也一样。
他怕离别,而且是再一次。
人生这么短,他真的等不起第二个九年。
赵贞很早就醒了,只是一直装睡,直到霍承安亲了亲她的额头,给她盖好薄被起身离开房间,她才悠悠睁眼。
不想看到他。
霍承安和沈沛宁一样,和陆怀深一样,都是神经病!
赵贞洗漱好,换上衣服下楼,原以为已经出门的霍承安却坐在沙发上,听见她的脚步声,回头看了看,“吃早饭吧。”
赵贞没说话,光着脚走到饭桌边,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霍承安落座后,低头看了眼她的脚,柔声道:“地上凉,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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