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6 部分(4 / 6)
迟星弦做了让步。
那次一夜就败光了数十万两银子,有人说司徒雪天执念太深,也有人说尉迟星弦故意使坏,还有人说,追根究底步疏是个祸害。
后来,尉迟星弦私下里和华月沟通了一下,说步疏做那事的时候特别作,明明不疼她非喊疼,明明没那么爽她偏喊爽,一晚上到六次,每次都装得不要不要的。
华月说,步疏和他做的时候也那么作,稍微摸摸就把她爽得嗷嗷叫唤,感觉碰她哪儿都是g点。不知道为什么司徒雪天那么迷恋步疏,迷得死去活来,把家都快搬到花满楼了。华月之所以经常翻步疏牌子,是对这个特别好奇。尉迟星弦也是一样。他们认为司徒雪天这个人要么就是超级大傻逼,要么就是不举。后者的可能性更多些。
这日,司徒雪天又来花满楼,照旧翻了步疏的牌子。鸨娘收了银子,将他请到步疏房里。司徒雪天每一次来找她,都消费平常人家一百年花不完的雪花银,家产几乎都叫他败光了。
鸨娘打远就开喊:司徒公子来啦!
步疏坐着愣没抬屁股。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司徒雪天一如既往地屁颠屁颠,仿佛永远都如初见面。这不能说是男人太痴情,而是女人手腕太高太高,高到无人理解。
步疏不乐意地“哼”了声,翻司徒雪天一眼,道:“前儿才来的,今儿做什么又来,烦不烦!”
司徒雪天笑呵呵地说:“不是隔了一日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步疏道:“身子不方便,回吧。”
司徒雪天温和地微笑着,坐在她对面:“我又不是为了和你睡才来的,只是,想你。”
步疏不耐烦地长吁一口气:“以后别来了,咱们俩已经完了。”
“呵呵。又胡说。”司徒雪天笑着抓起她的手,托在手心里揉了揉:“还没开始呢就完了,不要瞎说。”
“五年了。我腻都腻死了。说实话,我很烦你,现在。”
司徒雪天只是笑笑,全然不当耳旁风,他知道,她只有这么说,他才会锲而不舍地追求她。她也知道,他或许心里清楚得很,她爱他。但总不让他太确定,太确定就走到尽头。
司徒雪天问:“肚子疼不疼?”
“你烦不烦?”
“我帮你揉揉?”
“去一边儿吧。”
“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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