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 / 5)
那天师父走后,我又昏昏沉沉的休息了四五天。
其间白石来看过我,灶房做饭的伙计来看过我,最最意外的是连千春都来过,虽然她带来的不是“早日康复”,而是“怎么没死”。
师父再没来过,确切的说,是我醒的时候并没有见到他。
我总觉得自己闻到了他身上那股极淡的清香,可睁开眼时,却是空无一人。
大病初愈那天,我披了件斗篷就出了门,前往庄晓的住处。
快走到庄晓的庭院时,我方向一转,绕到他房舍的后面,拽过一个刚走出院门的弟子让他抱头蹲在墙角。
我踩着那弟子的背,扶着墙颤颤巍巍的直起身,在墙头冒了个脑袋往里看。
其实我也就想看看不犯二的右护法是个什么样子罢了。
不过我还没站稳,庄晓的声音便传来了——
多么美好的一个晌午啊!
听,这风声!多么悦耳。
庄晓闭着眼像条烤鱼一样在灿灿阳光下正反翻着面,满脸惬意。
我伸长了脖子道:喂,右护法,熟了吗?要不要撒点胡椒面?
庄晓睁开眼,笑眯眯看我:哟,这不是阿音嘛。
我从那弟子背上跳下,抖抖裙子拍拍手,迈着八字步走进了院子。
别装了,你早知道我来了吧。
庄晓叹道:想不知道都难,整个龙池山有哪个像你这般爬墙都爬半天。
嘿,我就是来看看你。我拉过小板凳,坐在庄晓旁边和他一并晒起了太阳。
我这不挺好的,就是五脏六腑差点废了,不养个一年半载肯定好不了。庄晓说着,两眼眨巴眨巴的看着我。
我眼角瞬间充满热泪:庄爷,是我对不起你!
这眼泪虽然是假的,但话我倒真说得是发自肺腑。若不是庄晓,我早被景修的飞刀扎成了筛子,更何况一想到我离开龙池山后,再没个人能和庄晓打嘴仗,我就对他产生了深深的同情。
思及此,我的眉头就不由自主的拧成了结。
阿音。
我抬头。
庄晓忽然坐起身,直直盯着我的眼睛,脸上的不正经像翻书页一样全不见了。
阿音,你是不是怪教主什么也没做就放了景修?
我扭头从石桌上的果盘里拿了个苹果,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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