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3 / 5)
气馁年轻人,看的出来那家伙和师父是一个段数的,比不过很正常。
你是顾牵机的徒弟?景修的声音显得很意外。
你说呢?我斜了他一眼。
景修眸光骤敛:原来你就是小槐!
我望向庄晓:这人果然讨厌,不如我们走吧。
我和庄晓十分有默契的齐齐转过身,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互挽着就离开了。
庄晓的脚步从容,气息沉着,其实从他挡在我身前的那一刻起,他身上凛冽的杀气就从未消隐。
我知道他并不惧怕景修。
因为我挽着的人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是令人闻风丧胆谈之色变的魔教右护法,是可以在谈笑间便让人命化作飞灰的杀手。
但是这个右护法却因为我这个没武功的累赘而一再退让。
不过尽管这样,他还是无法护着我逃离这场杀劫。
你别管我了。我说。
庄晓似乎有些迷惑:你说什么?
我止了步,不用看前方都知道景修已经在那里堵住了我们的去路。
虽然我涉足江湖并不久,但也早知道天珩教与赏猎组织是誓不两立的敌对关系。既然我惹到了赏猎老大,想全身而退的确是丝毫不可能的。
景修依旧牵着他的马,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带着一匹马如若无人的穿梭在闹市中的。不过他那被风拽起的衣袍就像一面格格不入的旌旗,旗子上原本还是五颜六色的补丁,飘着飘着,仿佛就都变成了苍凉凄清的灰白色。
灰白色,那是从杀意中沉淀下来的颜色,是最接近绝境的颜色。
日已偏西,天上却没有了那种暖心的绯红,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灰蒙。没一会儿就开始飘雨,雨很小,比牛毛还轻细,飘飘洒洒,月色隐约在薄云后,若有若无。
我看着景修,像在看朔风中一缕笔直的孤烟。
短暂的沉默后,我先开了口:说吧,你到底想做什么。
景修笑道:我不过闭关了三年,天珩教弟子就这么目中无人,不收拾收拾怎么行呢?
怎么收拾?
伤一个杀一个,怎么样?
景修用了商量的口吻,不过他手里的小银刀却没给彼此留下任何商量的余地,他不过是轻轻扬了扬手腕,破空而至的杀器便终结了最后一丝暮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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