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5 / 6)
强忍着身下撕裂般的疼痛,煞白着脸不发出半点声
音。
师父俯视我的脸,道:疼?不是说我不够威武吗。
我满头虚汗,虚弱的扬了扬嘴角:你太认真了,我不过是开个玩笑。
师父也笑:不错,我喜欢这个玩笑。
说话间,师父猛然将我拽起,将我按压进他滚烫的胸膛,身下的坚/挺更是深深的埋入了我的身体。
刺痛下,我终于颤抖着叫出了声。
师父忽然停止了动作,捏着我的下巴将我的脸转向他。
我也去看他,可是只看到一片模糊的人影,于是我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早已是泪水满目。
我抹去眼泪,看清了师父深思的脸。
师父缓缓蹙起眉,目光中带着三分探究七分揶揄。
我似乎在你的脸上看到了一种……好白菜被猪拱了的遗憾感。师父说。
我点头,说是啊,你看的没错,我很遗憾。
为什么?
因为你会忘记。
显然师父没有明白我在讲些什么。
我贴近他的脸,像往常那般勾住他的脖子。
师父啊,你不会知道,当你清醒过来时,你会忘记这一刻你带给我的伤害。你也不会记得你变成了一个怪物,夺去了我仅剩的珍贵。
我伸手抵住师父的心口,叹声颓然:所以我宁愿这一刻的你是清醒的啊……
或许是我多次强调师父精神有毛病的这个事实,师父终于被我惹恼了,他阴郁的神情昭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
之后发生的事我记不大清楚了。
其实不是记不清,而是选择性忘记。
我只记得直到桌上油尽灯枯,师父都没有停止在我身上大肆的虐夺。
我仿佛置身于一片荆棘地,持久的紧张和恐惧将我击溃,终于在师父粗重的呼吸中,我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石屋内已换了盏新油灯,师父也不见了去向。
我坐起身,撑着石床的手腕隐隐作痛。
我抬起胳膊,发现手腕处竟然缠着一层纱布。
我好奇的解开系着的结,将纱布取下后,发现手腕处赫然有一道极深的刀伤。
……我有寻过死吗?!我错愕至极。
寻死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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