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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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看上去并不介意,他说没关系,为师可以讲点让你开心的事。
什么事?
猜猜谁是曾奚?
我蹙眉,师父你很恶趣味。
师父也不否认,并且说他决定以此为乐。
自打我在昏迷的时候喊出曾奚的名字后,师父就十分喜欢用曾奚来调侃我,偏生他每次打趣我时都带着一脸“无意庭前花落”的闲适。
可是我做不到心平气和。
所有涉及曾奚的调笑,都会让我变得气急败坏。
我咬牙切齿的对着师父大声说,曾奚不是人,你不用猜了!
师父笑问,不是人那又是什么?
爱是什么就是什么,师父你大可随意领会!
于是这场谈话以我愤怒离去的背影作为终结。
后来事实证明,我的口不择言让自己从此陷入了任人宰割的处境。
比如师父在作完画题词的时候,当着我的面写了一句“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曾奚上青天”。
“一行曾奚上青天”是什么意思?我十指扣着桌边,隐忍着没有掀桌。
师父将画笔搁置,悠然道:不是可以随意领会嘛。
于是后来又有了一幅“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曾奚立上头”。
早晨送饭的时候,还看到了“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曾奚似剪刀”。
我不明白师父为什么要这样,无论我多么愤怒,师父眉间的笑意依旧淡淡的,软软的,那种浑然不在意的态度数次让我在他平静的注视下无所适从。
不过即便如此,我还是不打算承认世界上有曾奚这么一个人,不然我还怎么让师父相信我对他的好并不是别有用心的呢?
将匣子收起来后,我抱出一叠洗净晾干后整理好的衣服,然后离开自己的住处前往斗羽峰。
我最终还是主动揽下了替师父清洗衣物的活儿
那些都是师父常穿的衣服,我将这些衣服和茉莉干花一起泡了很多遍,才除去布料上那股淡淡的野姜花的味道
鉴于师父的恶趣味着实惹恼了我,在洗衣服的时候我就想着什么时候趁师父不在,将他房前屋后的野姜花全都拔了去,然后种上一大片狗尾巴草。
我一边想着,一边抱着衣服转了个弯继续拾级而上,余光却忽然看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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