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2 / 5)
庄晓说:可是你的脸色很白。
我指了指那个无头男人光溜溜的□,说:我以为是切那个。你不觉得其实那个更像蘑菇?
庄晓的脸色登时变得比我还白。
我抱着庄晓送我的长刀站在马侧,一脸淡然道:所以,采蘑菇就是割脑袋喽?
庄晓点头,同时眉间担忧隐现:阿音,你看上去真的不怎么好。
有吗?怎么会!要不我唱歌给你听?
什么歌?
采汉子的小蘑菇,你没听过吗?
庄晓摇头。
采汉子的小蘑菇,背着一个大竹筐,她采的汉子最多,多得像那星星数不清。
庄晓:……
唱着唱着,我突然扭过头,跪到路边开始狂吐。
我/操果然不够吐的,早先被我吃进去的食物以另一种形态被我呕了出来。不多的食物在吐的精光后,我又开始吐胃水,实在没什么能吐的,我就不停的干呕。
庄晓一言不发的轻拍着我的后背,见我呕了半天再也呕不出任何内容物后,递过来一个水囊。
喝点水吧,就知道会这样,还好我准备周全。庄晓说着又抽出一条干净的手帕。
我感激涕零的看了他一眼:庄晓,我以后要没人要了,你就娶了我吧。
庄晓看着我:阿音,你要以怨报德吗?
我想笑,却实在没什么力气。
庄晓用手帕擦了擦我嘴角挂着的口水,然后道:要不我们回山吧,说不定教主哪天突然想开了就不为难你了。
我摇了摇头。
庄晓语气严肃道:你这样是没法完成任务的。
我苍白着脸,然后咧嘴笑笑:庄晓,这是我唯一的机会,能抓住的我时音就不会放弃。
庄晓看着我撑着长刀站起身,强忍着胃里的不适朝药池走去。
后来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我都拒绝吃蘑菇,甚至不愿意听到那两个字。
我学着庄晓的样子将药人拖出池子,猛的拽掉穿过他肩背的长钩,赤身裸体的男人拼命的舞动四肢,嘶吼声刀片般刮着我的耳朵。
我没有庄晓的气力,只能拽着药人的头发,那人在我的拖拉下抽搐不止。
我看了眼药人浮肿苍白的脸,高高举起了手里的刀,携着全
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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