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部分(2 / 6)
的跟在春桃身后去了。
佟永年一出去,何氏靠在炕沿上呜呜咽咽的哭起来,心里头叹佟氏的命,又可怜年哥儿这乖巧懂事的孩子,满心的痛,不哭憋着难受……
柱子娘也抹着泪,劝她,催她,“李嫂子,快别哭了,换衣裳吧!”
早有来帮忙的媳妇打了水,端进来,也跟着劝儿。何氏哭了一通,心中的抑郁散了些,止了眼泪,几人合力给佟氏净了身,换上借来的寿衣。
做完这些,何氏拉着柱子娘到一旁,悄悄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柱子娘眼睛红红的,叹口气,“详细的我也不知道。今儿下午大半晌的时候,佟家院子外忽然来了几辆马车,听看见的人说,里面的人个个都是绫罗绸缎,穿金戴银的,有几个年纪大的点,也有几个年轻的丫头。那些人到了佟家就往里头闯。在堂屋不知道说了什么,听见里面高声吵嚷了几句,可说得又快又急,一句也没听清楚……不多会儿,年哥儿喊叫起来,柱子他爹原本就不放心,怕是赶她母子出门的人又来找事儿,听到年哥儿叫就冲了进去,正巧里面的人急惶惶的上了马车,往院外冲……柱子他爹挂着屋里,没来得及拦着……”
说着她叹了口气,又恨恨地说,“……要是村子里但凡有个能帮衬她的人,也不会就这么让她们走了,非把那马车打烂,看看到底里哪里的人在作恶……”
何氏也叹,可不是,这个时候庄户人家大多都在地里干活计,就是在家的,也是老幼妇孺……想起佟氏临终提过的贺府,想来就是年哥儿的家了。
她一向不出门,也不知这个贺府究竟在哪,又是什么样的人家。又深深叹了口气,“还是先把眼下的事儿办了吧。”
柱子娘也说,“可不是,天热,放不得!”
李海歆在院中立站着,一院子看热闹的人,乱哄哄的交头接耳议论着,眉头皱得紧紧的。
柱子爹走过来,也皱着眉,“海歆大哥,你说这事儿该咋往下办?”佟氏在李家村没亲没故的,只有一个不能主事儿的六岁男娃儿。可这事儿也不能耽搁,大夏天的放不得,再者死者为大,总得有个人伸头张罗着。
要说与佟氏亲厚点的,一是李海歆家,另一家就是他家了。佟氏住过来这么大半年,先是买柴什么的都找柱子爹,后来家里院里有什么重活计,也请他来帮帮忙。两家也算是熟识一些。
李海歆简单把佟氏让年哥儿认到他家的事儿说了,柱子爹脸儿上一松,“那这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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