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部分(2 / 6)
那么放肆,那么不留情面,廖吉祥连脚趾尖都酥麻了,偷偷用手背摩擦自己的乳头,不知羞耻地哼叫。
这一回和上一回大不一样,可能是已经弄松了,屁股里软颤颤地油润,就像那淫书里写的,谢一鹭随便抽两下,他就打哆嗦,滑滑的似“有水从中来”。
谢一鹭觉察了他的不同,兴致盎然地,一个劲儿往平时到不了的地方去,那些敏感的褶皱,那些紧缩的角落,一碰,廖吉祥就惊叫:“春、春锄!”
“怎么了?”谢一鹭装糊涂,压着他狂耸,那颗大开的白屁股红了、热了,从下往上放荡地翘起。
“不、不对劲儿……”廖吉祥不禁微微扭腰,大张着嘴喘气,“怎、怎么这样了?”
“哪样了?”谢一鹭一瞬也不放过他,用那根莽撞的大东西,不断往隐秘的痉挛处探,简直一探一个准儿,廖吉祥很快就不像样地瘫软了,斜飞着嫣红的眼角,胡乱拉扯他的手臂,也不知道是想让他停下,还是更放肆些。
“说呀,哪样了?”谢一鹭坏心眼儿地使蛮力,在那截战栗的肠弯中,有一个地方,只要他轻轻一顶,廖吉祥就摆着屁股往他的胯骨上撞。
“屁股里……痒……”廖吉祥迷醉地眯起眼睛,两腿不知道什么时候无耻地岔开了,借着床头摇晃的烛光,谢一鹭看见他股间的床单上湿了一小块。
“不是痒,”谢一鹭在他外翻的脚心上挠了挠,“你是舒坦了。”
“不是……”廖吉祥不承认,“是湿得痒了……”
“那我们再湿些?”谢一鹭这话是十足挑衅的,说完,他掰开廖吉祥的屁股蛋,瞄准了那个他认定的地方,要命地深插进去,只一下,廖吉祥就讨饶了:“使不得,春锄!”
可晚了,谢一鹭像是教训他的不老实,大起大落,一下接一下地狠撞到底。
“我……我要尿尿!”廖吉祥几乎是呼喊,开始剧烈地收缩臀部,谢一鹭只觉得下身被牢牢吸住,绞着劲儿地往里吞噬,那力量很大,大得他直翻白眼,梗起脖子要断气的时候,他猛地一抖,又泄了。
他尽了兴,廖吉祥的兴致还没过去,像被勾了魂儿的良家妇人,在床上不停蠕动,他这种放荡的样子,谢一鹭不甘心就这么放过,捞着他的腋窝,把那本书随便翻一页,让他读:“念一段我听!”
廖吉祥当然不干,谢一鹭就骗他:“你读了,屁股后头就爽快,不信你试试。”
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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