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杀太上皇的凶手(7 / 13)
长大,奴才打小就喜欢她……”春归脸色惨白,抬眸惊惧的望着容痕,眼里泪光闪现,嗫嚅的唇道:“我若招了,左相你是否能保蕊夫人一命?”
容痕默默的望向朱景禛,朱景禛阴恻恻道:“你若招了,朕可保周氏暂时不死,倘或你敢有一个字的隐瞒,周氏会死的很惨。”末了,又加了一句道,“当然还有你那位兄弟也会陪葬。”
春归惶惶不安,无论如何都不敢再看皇帝的眼睛,他咬着唇直到把唇咬出深深的血印。
“皇上,奴才不敢有一个字的欺瞒,幕后主使确是渠阳王,当初奴才不肯招皆因渠阳王待蕊夫人甚是宠爱,奴才私心想着蕊夫人能在渠阳王府过上好日子也好,所以奴才哪里敢招供……”
他咳了一声,两眼泪花翻滚,滚出一种愤怒的神情。
他咬牙又道:“谁知道渠阳王这个该死的混帐翻脸不认人,一味的听信贱妇的挑唆竟要杀了蕊夫人,蕊夫人念及与奴才的旧情,在临死前来看奴才,奴才实在气不过决定招供。”
说到此,泪滚落下来,糊了满脸血污。
“你这样的供词实在难以服众,别人会认为你是因为周氏而栽脏渠阳王。”容痕蹙着眉头道。
“奴才绝无虚言。”春归坚定道。
“人证物语俱在方能定罪。”朱景禛冷声道。
“物证奴才有。”春归毫不迟疑,干脆一股脑儿和盘托出道:“奴才过去明面上是太上皇的男宠,实则是渠阳王的安插在太上皇身边的细作,这些年来搜搂了不少渠阳王的罪证。”
“罪证在哪里?”容痕急急追问一声。
春归很是迟疑的看着容痕,摇摇头道:“事关重大,奴才只能告诉陛下一人。”
容痕苦笑一下,目光复又望向朱景禛,朱景禛淡淡的挥了挥手,容痕会意离开。
朱景禛幽幽道:“你可以说了。”
“皇上,渠阳王的细作遍布皇宫,有奴才见过的,亦有奴才没见过的,往往最让人想不到的人恰恰就是渠阳王派来的细作,所以奴才不得不防范,那罪证奴才藏到了……”
他的声音放的很低很低,低到唯有靠他最近的朱景禛方能听见。
他唯恐渠阳王死的不够快,又一老一实的将他所知道所有事情,以及藏匿在宫中的细作招了个底朝天。
招完一切,他终于敢稍稍的抬了头,却依旧不敢看朱景禛的眼睛,嗫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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