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6 / 9)
看着她?
看着她干么?
为何要看着她?
她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可这一夜又是摔倒又是包扎的,实在折腾得累了,她真的困极了。
“朕什么都不会做,只是看着你睡。”他的眸光带了些迷离。
慕容悠一时有些回不了神。
君无戏言……是吧?好吧,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又赶他不走,只能姑且信他了。
杏黄色的床帐放了下来,她躺下了,他也上了床,红色的烛光在帐外摇曳,慕容悠的心跳却开始不受控制。
宇文琰确实什么都没做,也确实只有看着她,但她就不同了,不但被他看得睡不着,耳朵还莫名其妙的痒了起来。
不用想,在皇帝面前伸手掏耳垢肯定是大不敬,而说实在的,被一个美男如此看着,她也实在做不出来掏耳垢之事。
可耳朵痒啊,实在忍不了,这可如何是好?在他面前扭身子也不好吧。
终于,她下唇一咬,硬着头皮开口了,“呃,皇上,能不能传春景进来?臣妾耳朵痒……”
“耳朵痒?”这可稀奇了,从来没有哪个嫔妃敢在他面前说耳朵痒,她是第一人。
他是传了春景进来,不过是让春景把耳勺放下就出去了。
慕容悠瞬间一呆,她为难的看着银质耳勺。“呃,皇上,臣妾自个儿构不到。”
事实上她过去用的都是木耳勺,宫里这银质耳勺她用不惯,用起来怕怕的,像会把耳道刮伤似的。
宇文琰却像是就等她这一句,眸中笑意点点。“朕来帮你。”
自小,她爹给她挖耳垢,她娘给她挖耳垢,可没有陌生男子给她挖过耳垢,眼前这位虽是她的夫君,但就跟陌生男子没两样啊。
“不用劳驾皇上了,臣妾不痒了。”
他正色无比的看着她。“皇后,你这是在欺君吗?”
慕容悠瞪大了眼,欺君?这么严重?
“好吧,那有劳皇上了。”
她侧躺着,宇文琰坐了起来开始为她掏耳朵,眸中是温柔又深幽的火焰。
慕容悠一开始觉得十分紧张,但他力道刚好,一下一下的,她很快就放松了,还舒服的闭起了眼。
直到平稳绵长的呼吸声传来,宇文琰才停了手,顿时感觉到弯了太久的腰有些儿酸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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