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醉酒(5 / 8)
就是想喝酒。”秦挽歌侧过头,视线落在舞台上,昏暗的灯光下,目光有些迷离。
许安安轻易捕捉到了她眼底那些铺陈开来的难过。
她拍拍她的肩:“说说,怎么回事?”
秦挽歌痴痴的盯着舞台,暗沉的光线下,一个年过三十的男人坐在那里,小平头,肤色晒的很黑,下巴上蓄了胡茬,看起来沧桑又颓废。手里拿一把吉他,唱一首不知名的民谣,每一句歌词都好像写进人的心坎,一眨眼便会叫人掉出眼泪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开口,低低的声音随着歌声静静流淌:“大概十个月前,我收到医院打来的电话,他们告诉我,我妈急需进行手术,那是我生平第一次尝到了死亡的味道,那会儿我走投无路,我去找顾景笙,我去求他妈,可三个响头,只换来三张钞票的羞辱。”
她的声音波澜不惊,像是在讲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我记得那天下了很大的雨,我妈再一次被推进手术室抢救,就是那时候,江衍说,只要我嫁给他,他就给我一百万。我嫁了,隐婚,结婚的前一天江衍跟我说,这场婚姻各取所需,我只需要按他说的做,他还说,不许爱上他。可喜欢一个人根本就是一件没办法的事,我妈去世的那些天,在我最难过的时候,是他守在我身边,我爸去世的那些天,还是他,陪着我一步一步走过最煎熬的岁月,都说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这句话说的真对,因为从那以后,我就喜欢上了他。”
秦挽歌的声音戛然而止,男人沧桑的声音也落下最后一个尾音。
许安安看着秦挽歌,她的神情那样的漫不经心,她的语气那样的风轻云淡,可她分明看到,她的眼底慢慢散开一层朦胧的水雾。
这样的秦挽歌,看的她揪心。
她问:“所以那天,你跟我说你喜欢上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江衍。”
秦挽歌侧着脸点头,却又一行清泪顺着眼角悄无声息的滑落,她又给自己到了一杯酒咕咚咕咚的灌下去,须臾之后,她擦一把眼泪,回头:“安安,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特别傻?”
“这怎么能是傻呢?”
“这就是傻,我明知道他的身边有别的女人,我明知道他一直在躲着我,可我偏偏就不死心,其实那些人有一点说的没错,我就是痴心妄想,拼命的去要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许安安盯着她痛苦的模样,也烦躁的灌了自己一杯酒:“那江衍是怎么想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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