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部分(5 / 6)
声音渐渐小下去了,天此时已黑,屋子里的灯光显得格外的暖人,陈氏看她吃着,自己则出了屋子,屋外帮忙着收拾过了桌子,不晓得过了多久,云巧觉得一切都安静了。
门忽然开了,阿憨脸色绯红地出现在门口,望着云巧傻傻地笑着,云巧也说不清楚,在未来的日子里,每当想起这一幕,她也跟着想要笑出来。
“都回去了?”云巧起身把他扶了过来,阿憨走路有些踉跄,浑身的酒气,院子里的桌子已经收拾在一块等着明天抬去还了,这屋子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岩叔他们喝趴下,抬走了。”阿憨躺在了床上,似乎对云巧替他垫高后背这些动作十分的享受,一手拉着她坐到了炕沿,望着夹在她侧边的那朵红花,称赞道,“阿巧漂亮。”
那大概是奶奶辈结婚了会戴的红花,云巧觉得俗气地不得了,被他这么说便要伸手去摘,阿憨摇摇头,皱了下眉,难受地咳了一声。
“我去替你倒些热水。”云巧闻着那酒气,又没有陪酒的,一个人对这么几个村里的老大爷们,还能站着说清楚话已经算是酒量好了。
出了院子一阵凉风,云巧转头看到家里的灯火还亮着,爹和娘都没睡呢,匆匆走进了厨房,那灶洞里压着几块冒着火光的柴,灶锅里是烧滚的热水,吃剩的菜陈氏都收了起来一旁倒着明天一早就能煮杂碎,云巧取水倒入了木桶里,拿着面盆和碗到了屋子里。
阿憨迷迷糊糊的靠着,隐隐看到一抹红色的声音,记忆深处最深刻的就是这个模样的身影,从他醒来开始一直在他身边,偶尔会有一些零碎的记忆从脑海中闪过,太过于破碎,拼凑不起来。
“来,喝水。”云巧将放凉水的碗凑到他嘴边,阿憨张开嘴喝了一大碗下去,接着就感觉到有人替他脱鞋子解衣服,阿憨眯着眼自己伸手抓了几下,那穿在身上大红的衣服就被他被拨了个精光。
云巧起初是不好意思的,可再一次看到他身上那数道狰狞的伤口,再次震撼了,腰间刚好的是被黑熊挠的,而那些胸口上的,就算云巧再不专业,也知道那是刀伤。
在刀口低下舔生活的,会是什么样的人。
云巧眼底闪着一抹复杂,她这一年多来只在这个村庄里,最远只去过那个镇上,就算是遇到再极品的人,那也都是直来直去地还能应付,而再复杂些的,例如阿憨的过去,云巧现在却是无法去想的。
拿起布沾湿了替他擦了一下身子,一番动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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